“皇上,奴才听闻大明神威大炮是仿制那些西洋番鬼的,奴才认为郑海寇的火炮威力会这么大,当是从西洋番鬼那边进购的。我大清也可以向那些番鬼进购,然后自己仿制。如此当不输于郑家军,再加上我大清铁骑,必能铲除郑海寇!”范文程说道。
噶达浑也说道,“皇上,除了火炮,我大清缺乏水战能力,此次郑海寇偷袭汉口,也是靠的他起家的海寇船舰。听闻郑海寇在海外打下不下于华夏大小的疆土。虽有夸大,但如此可见其疆土不小。如果要想根除郑海寇,我大清还是要有能战的水师。方可成效!”
又是水师,听到噶达浑老生常谈,顺治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以你之言,要想训练能战的水师,需要多久。”
噶达浑看着顺治,小心翼翼地说道:“以奴才之见,我满清当中并无懂水战的,水师提督还是要从汉将当中寻找。调选懂水性的士兵,在山东或天津组建大清水师,三五年当可成效。”
“三五年!未等我大清水师训练完,解决郑海寇水师,我大清恐怕就先要败亡了!”顺治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
“皇上,奴才认为郑海寇未必敢再继续北上,只怕要修养个三五年才敢继续领兵冒犯我大清?”索尼和声安慰顺治道。
“这是为何?”顺治问道。
“攻城夺地之后,需要兵马驻守。连占湖广、赣桂,郑海寇的兵力恐怕也已捉襟见肘。若是他再继续北上,不单其刚打下的地方不稳,他的兵力亦将更加分散,以郑海寇一向谨慎小心的性格,当不会如此冒险。再者北方地貌与南方大不相同,我大清还有三四十万大军,岂容他放肆。他若敢北上,我大清铁骑必令其有来无回。届时我大军回师返击,他岂不是自取灭亡?”索尼冷静地分析道。
“恩!”顺治思索了片刻,点头认同了索尼的分析。
苏克沙哈说道,“皇上,郑海寇的父亲还在我们手中。奴才认为可以利用他做一下文章!”
顺治哼了一声道,“狼子野心,为了做贼,连亲生父亲都不顾了,简直是枉为人子。”
骂了郑成功一阵后,顺治才继续说道,“之前朕三番四次派人去跟郑成功接洽,想劝服他归顺,但他总是逆朕的旨意,现在他得势了,只怕更加不会为了他父亲归顺我大清。”
这个时候还想让郑成功归顺,不要太天真了!
苏克沙哈擦着了额头的汗水说道,“皇上,奴才之意是想跟郑海寇和谈,划江而治。”
顺治帝听到顿时大怒,大力猛拍一下身前的案桌,出震彻全厅的巨响,书桌上的镇石、笔架都给震的弹了起来。
“我大清怎么能跟一个海盗和谈,我父亲、我祖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绝对不能在朕的手中丧权辱国。此事以后休提!”
苏克沙哈苦苦劝道,“现在郑家军得势,我大清接连遭遇大败,兵马不足,士气低落,需要时间来修整。跟郑海寇和谈,也只是为了争取时间,一旦我大清训练处水师,铸造好火炮,即可南下铲平郑海寇。”
顺治听到苏克萨哈的解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郑海寇肯跟我大清和谈吗?”
苏克萨哈说道,“应当可行。南人贪图享乐,听到能和谈,划江而治,只怕会欣然答应。南唐、南宋不也是这样,刚开始众志成城的抵挡,一旦危险解除了,立马贪图享乐,不思进取,甚至还喜欢内斗。最后还不是给北方的政权攻占灭亡。皇上,只要让那些南人知道太平了,必然会堕落,不出几年,只怕连端起枪打仗的勇气度没有了。到时我大清南下,天下还是我们的。”
范文程也说道,“皇上郑海寇除了拥有一支精兵外,还有就是他那虚假的名声,能糊弄一大帮愚民。百行孝当先,郑海寇不顾他父亲生死,我们也可以趁机弄臭他的名声,好让世人看清他的虚伪真面目。再说了,这几年我大清白养着郑志龙,也该做出一点贡献。成着好,不成,我大清也没什么损失。到时也清楚我大清跟郑成功是不可能和谈的,可以拿郑志龙的人头祭旗,激励士气!”
顺治帝听到忙点点头,说道,“范爱卿言之有理,既然如此,苏克萨哈,朕委任为钦差大臣,南下去跟郑成功和谈。范爱卿,派可靠的人去跟那些西洋番鬼联系,购买火炮,同时让工作坊的匠师加紧铸造火炮。噶达浑,你负责调选水师提督的人选,务必要训练一只可战的水师。”
“是,皇上!”苏克萨、范文程哈等人忙拱手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