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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以前是个养猪场(第1页)

第几次发呆。骄阳开始灼烧手指,光辉盛大。时间无声无息的淌过,她欣赏着如同中了‘再来一瓶’的奖项。原来早就被他打开了。—“不行,我还是要上去看看。”车后座,安莲云才刚被崔腹语拉着坐下就要起身,实在觉得不安,“你姐真在上面?”“是,还在睡觉呢,你上去干什么!”崔腹语忍不住发脾气,整个人烧起,“你别烦人了!你不就是想她在上面吗!真是,跟你说了又不信……”“昨天闹得还不够吗,你到底想怎样?”“要不我也不上课得了,专门贴身替你看着,省得你一天到晚不放心,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适时,前座的崔闻学扭开车钥匙,将车子发动,只是简单说:“不吵了,去过早。”他一向对安家的事操心少,知道的少,不留意也不喜听,每次都是言语寡淡,在她们争吵时做个有效的灭火器,而后一言不发。对于安莲云来说,更像个警醒器。安莲云闭了嘴,有些忌讳的看了眼崔闻学,面上出现乍然停顿的神情,几丝隐瞒几丝纠结,极富心事。当初是她不愿意将安炬母女两个的身世透底,现在当着崔闻学的面,她着实不好一直提。耐着性子,安莲云只好将这件事暂时翻了篇。混着湿热和绿叶,一路风浪未停。畅通无阻,崔闻学很快就将车开到了历西初中旁边的一条巷子外,还没开车门,面香酱香就从窗户一轰入鼻,勾人味蕾。人间烟火、熙攘气息就盛开在眼前,热闹非凡。崔腹语能感受到肚子空瘪,却没什么食欲,甚至闻着这些味道直泛恶心,胃口不佳。这趟车程她满心抗拒,都到了地方脸色还是没好起来。崔腹语抓着书包就要下去,“我自己去吃。”临门探出一只腿,她又稍有滞留,半悬的身子停在那。崔腹语顿了会儿,眼皮一落,像是辗转千回认了理,好心提醒道:“有空去趟医院。”执意不明,这是说给她老爸听的。“可能老二比我听话的多。”致意明了,这是说给他们俩听的。—轰炸天的热烈蝉虫终于在一个月的光阴后稍稍降下音调,但还是那样酷暑炎热,无关习习清风。大概是补课接近尾声,这几天教室里的氛围又懒又散,极具青春张力。尽管还是有人趴在桌子上走神打瞌睡,但能嗅出不一样的困顿,好像只要不接收学问的洗礼就能一秒清醒。“小白白,还看呢?”谭隽文支着侧脸,颀长的身子歪出天际。他笑脸戏谑,盯着同样撑头的杨浥白。两人面庞相对,谭隽文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来回扭头,“你盯出花来都没用,火炬姐姐是不会来的。”“这样一根筋不对,换一个。”他表情很欠,招招手,自得的说道:“来啊,看我,盛世大美颜。”“能摸能碰只要不嘬出粉红泡泡。”杨浥白鄙夷的瞟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不咸不淡搭了句闲话,“哪有花,我去搞几朵,插你脑袋上!”你是屎。谭隽文忍不住大笑,筋骨乱跳,跳过了他的话,“怎么?不高兴啊?”“最后一天了,对我笑个呗!”“再来声:爷!”他美滋滋的,又看起那张摆在靠窗位置的空桌椅,明白杨浥白是在因为什么发恼骚。—当初杨浥白顺手搬下来这套桌椅可以称之为善心发作,但他确实没想那么多。更不可能会是像谭隽文日常耍嘴瘾那样,对一个陌生的逃课少女起了别的意思。如果真这么快,那是渣男!他当初只是想,要是叫安炬的那位来了就归她,要是再来新人就归新人。最坏的结果就是空着呗,他们课前课后还能在那凑一堆。雨水倾盆的第一天,杨浥白将它就近摆在中间的最后排,确实如此空了一整天,除了几个人稀奇的看了几眼啥事没发生。第二天,他抽风似地一进教室便将桌椅向左移到窗边,从整体室内布局来看就是个隐秘的角落,适合摸鱼,更可以桌肚里藏酒藏瓜子。谭隽文还半开着玩笑说:‘以后物理课我就去那当太上皇,不烦你。’幻想很美好,可那天下午二三节课连堂测试就让他俩想法破灭。安莲云不做人,放着办公室里的靠背椅不坐,在教室里走了几圈就像是搬了家,直接转移到这个最最最不起眼的角落,简直是

在辱没摆烂的好地段。她一个女老师这么干就算了,毕竟那天考试。然而没想到的是,随着一节课一节课的叠加累积,那里俨然成为了众位老师眼里的风水宝地。歇歇脚喝喝茶,改改作业探探民情,但凡有一点机会都能被他们精准逮到,坐了就是赚了。杨浥白喜欢回头,偏偏次次被老师盯个正着!四目相看,心里发毛,于是,阴影来了。现在无论杨浥白睁眼、闭眼都会自动浮现出那个恐怖的场景,就感觉面对了无数审视拔高的目光,干啥都被窥探,干啥都不正经。早知道她不来,还不如搬回杂物间!—杨浥白深深叹了口气,开始扯东扯西转移注意力,“你说为什么要安排昨天大扫除,今天讲题?”“嘁——”“还能是什么?”“怕今天最后一天我们不干活跑了呗。”是啊,今天是补习的最后一天,也是最难熬的一天。杨浥白浑身干燥干渴。他躁躁蓐了把头发,双腿踩上桌底的单杠,肆意悠闲,无聊加倍。椅子随着力道耍酷般翘起前脚,膝盖弯成钝角,将怀里的空间撑的极大。少年人身形妙美,简单的一件白色短袖阔着风,显现一副瘦而不妖的腰背。不厚重不过分单薄,一切恰到好处,秀丽如山峦,鲜活生气。目光在桌肚扫了一圈,可是昨天打扫卫生后,压根没剩下什么可以把玩的玩意儿。“要不咱们逃吧?”谭隽文怨天尤人道,按照贪玩的性子,他更不想多呆。杨浥白觉得他在说屁话,没理,然后伸手抓出个还留了半瓶的饮料,摇摇转圈,水浪激出气泡,嘁嘁响在这诡异寂静的教室里。此时八点过几分,教室里连个野鬼都没。他昨天去了谭隽文家里过夜,原本打算浪个通宵,打打杀杀折腾一晚,结果在路边吃顿烧烤喝碗凉粉就嗝屁歇菜了。两人一挨床就倒,一沾枕头就睡,至于群里通知的消息自然没看见。今天补习班大发慈悲,八点半开始讲试卷,什么时候讲完什么时候放学,外加一张血淋淋的成绩综述单,纸质、电子档全备。“等会儿上课之前我就去厕所,老赛要是问……你知道的。”杨浥白仰头看他站了起来,左手正好从谭隽文的桌缝里抽出一枚半锈的刀片。“那你现在去哪?”谭隽文端着脸,半点不觉不对,坦荡道:“厕所。”“……”说着,他就迈上吊儿郎当的步伐,一身纨绔气。走了好几米远,谭隽文突感身边空落,很不自在。人呢?不跟上来?还没头回,一大阵浓烈的“滋滋滋”声入耳,像是磨刀锯木,哪个发疯的在攒木屑。“你干嘛?”“准备干架啊?”谭隽文途中折返,快步走近,就看见他在锯那个瓶子,再砍一砍、割一割,白胶几粒几粒掉,盖了一地碎渣。谭隽文摸摸发痒的鼻尖,“大哥,吱一声。”“咔嚓——”最后一点连接彻底断开。杨浥白满意的托着瓶底,懒懒抬眸,“洗碗池旁边是不是长了那么一片小红。”“哪有洗碗池?不废了么?”确实废了。水龙头不仅没水,还积满暗红色的铁锈,没一个全乎,再加上天天爆晒,只留下青苔长过的黑色污痕。“哦!”谭隽文一拍手,“你说咱们洗手那儿。”靠近墙根,唯一仅存的一处。水流顺着那个斜坡而下,印象里是有那么一块明艳的烧红花田,伴随杂草——“以前是个养猪场!”杨浥白变脸。“你去吧,去吧。”“这个热闹我就不凑了。”谭隽文一弯腰,捂住肚子。“唉哟,我的肚子,好疼啊!”杨浥白语塞。这两者有区别吗?不过一个猪一个……“你滚吧,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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