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烟闻声沉吟:“你不会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种可能性不大吧?”
叶介岐在她迷惑的视线之中,微微抬起下颚,扬起流畅锋利的侧脸线条,声音磁性又迷离,浅浅淡淡地抓人耳膜:“多了解我一点,就会知道了。”
推着小车过来的空姐看见他,低着头脸红了,“先生,喝些什么?”
叶介岐眸光一转,看向空姐,斯文客气:“咖啡,谢谢。”
空姐给他拿咖啡的时候,与他视线一对,脸更红了,“不用谢。”
宋轻烟要了一杯果汁,看着空姐走远一些,与他说道:“那大概得要看制造的偶遇机会多不多了,我大约还是会选择从新闻上了解你?”
叶介岐拿着咖啡的手略微一滞,抬眸无奈似的笑着:“听听,多无情。”
宋轻烟眸色平淡:“有吗?”
叶介岐扬起眉头,浅淡笑笑,保持着分寸感:“那下次请你吃饭,我得好好想想,提前时间约你了。”
宋轻烟也随意:“随时恭候。”
后半程,她闭眼睡觉,一路上奔波实在是累。
下机后与叶介岐分别。
宋轻烟打车回家,路上接到了徐田的电话。
“你可算是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拿了我的珠子遭遇血光之灾了!”
“喂喂,可别乱说啊,像我有这等道行的人怎么会受到影响,倒是你赶紧把那玉珠项链给摘了吧,前两天我师父出门了,今天可算是回来,我把那颗珠子拿给他看,你猜我师父怎么说?”
“邪物?”
“上好的玉珠子,像是从古老的朝代流传而来的古董之物,但是越是因为古老而富含的灵气和邪气是并存的,珠子上面有血腥之气,师父说是浸润久远而形成的,这种带着邪气的物品,是有消耗命数的意思。”
“消耗命数?”
“那人肯定与你有仇,别戴那东西了,近来你有察觉身体异样之类的吗?”
“我没戴了,身体没什么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别人戴了,也会有影响吗?”
宋轻烟想到那玉珠项链在湛欲景手里,这血光之灾不会转移吧?
真有那么邪乎吗?
徐田在电话那头说:“这也说不准啊,最好拿来我们这里净化,都别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