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奶奶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安鑫把赵奶奶扶到床上坐下,半跪在了床下。
“当年安老先生找到他痛陈厉害,安家只有您有能力支撑起来。
危亡之际,爷爷怕拖累您,选择了大义,抱着父亲远走他乡。”
赵奶奶很是气愤,“迂腐,说的大义凛然,他只是被我父亲伤了自尊,迈不过心里那道坎罢了。
自己走也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把孩子给我抱走。
让你和你父亲受了那么多的苦。”
想起这事,她的心就像被架在了火上。
对安淮之的感情也看淡了。
如今更多的是怨,恨不得打一顿的那种。
安鑫也很感慨,小安鑫要是没发那场高烧,找到奶奶后,有人护着起码少很多的磋磨。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感叹了一会,安鑫因为眼神和安淮之像,被殃及撵了出来。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个爷爷坑孙女!
闲来无事,安鑫打算去视察一下工作。
谁知道一路走,脚脖子阵阵发凉,裤腿都湿了。
林天佑一直跟在她身后,不停地用脚踢雪。
安鑫无语,“林大哥,你有话要说啊?”
这要是雪再下大点,没一会她就能被埋了。
林天佑耳垂泛红,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我想跟家珍去家里拜访一下?
可我跟她年龄差太多,怕被打出来。”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安鑫掐指一算,年龄差的的确不少。
这要是她俩闺女领大这么多的男人回家,她也会打人。
可林天佑都墨迹了两三年了,也该想明白了。
安鑫给两人特批了两天假,让他们一起回丁家村看看。
还没做就开始怕了,永远做不成事情,南墙也得撞一下才知道能不能回头。
打发了林天佑和丁家珍,安鑫背着手继续去找林天泽。
她只要情绪波动大了就去看账,看着钱就开心。
那种满足感能治愈所有的不安。
林天泽却神色恍惚,坐立不安,坐在凳子上一直踢桌角。
两兄弟一个样,紧张的时候爱踢东西。
安鑫一整个大无语,“天泽哥,你也有事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事赶事,一刻不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