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邦眼皮垂下,哀伤的叹了一口气,“以前觉得他小,有些事不记得。
自从小凤去了后,他晚上总是做噩梦,拳打脚踢喊救命,喊妈妈。”
“带他一起去看医生,我们去城北医院。”安鑫快速的把王彦之介绍了一遍。
“给你添麻烦了,你这好心记挂着我们家,虎子还这样……”
“他是生病了,你也不用太自责,抓紧吧,不然到了医院。大夫该下班了。”
到了医院,安鑫赶紧把包里发皱的冬青叶子扒拉出来,按图索骥。
终于在小护士的帮助下,找到了守着离婚证喝茶的王彦之。
“安鑫,你来了!”王彦之赶紧把离婚证塞进了抽屉。
安鑫扬唇,帅哥就算是窘迫也是帅。
“大哥,这孩子你帮忙看一下,就是那天我跟你说的情况,这是她的孩子。”
王彦之看安鑫“养子”的嘴型,脸色也慎重了起来。
这孩子眼神发直,情况怕是不大好。
“知道了。”王彦之从抽屉里拿了块糖果,快速的投入了工作状态。
安鑫则拉着郑明月去挂号、打针。
“这几天先别洗脸,明天再来换药,不要吃发物,过几天结疤拆线就抹这个药膏。
她还小,自我修复比较强,基本不会留疤的。”女大夫温柔的叮嘱。
缝针的时候,这娘俩哭的稀里哗啦,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谢谢,谢谢大夫。”
安鑫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明月去交钱拿药。
这会到了点,大部分医生都下班了。
王彦之的诊室却挂上了工作中,请勿打扰的牌子。
安鑫用明月的铅笔和本子纸留了个便条,带着孩子直接回了大院。
敲了敲陈静家的门,正好郑长禄下班,把博文、博武接回了家。
“二嫂,你帮我看一会明月,我去趟孟大娘家。”
安鑫将明月送下,顺手拽了根擀面杖,气势汹汹的走了。
“长禄,你抱着明秀,我得去看看。
孟大娘家的儿媳妇在家,安鑫一对二得吃亏。”
陈静着急忙慌的穿好鞋,拽了个板凳就走了。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郑长禄赶紧喊了一声,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