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平对原主只有责任,而原主把郑长平当依靠,俩人就是搭伙过日子,谈何感情。
“啊。”郑长平明显没跟上安鑫的脑回路。
这会有点懵,咋还提上离婚了。
听着郑长平呼吸都重了,安鑫也不再逗他,军婚哪有那么好离得。
再说了,这个冰坨子长得还挺好看。
她又是个有内涵的人,喜欢美色。
好好改造一下,说不定还能培养个忠犬老公。
“那谈对象的话,你想怎么着。”
郑长平挠头,“我也不知道。”
明天他得找人学习一下,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
郑长平倒是个言必行的人,让安鑫赶紧休息,他拽了床旧被子铺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安鑫乐的自在,感觉空气都清爽了许多。
郑长平也感受到了安鑫的放松,又心酸又高兴。
心里虽然不服气,还是给李二成记了一功。
他也想明白了,自己不仅要的是一个妻子,孩子的母亲,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枕边人是知心人。
那样的日子估计才有意思。
第二天郑长平掐点起的床,摸黑跟孟大爷将蜂窝煤运进了赵奶奶家的储藏室。
闲着没事将储藏室的卫生打扫了一遍。
安鑫睡得很沉,等她醒的时候郑长平已经不见人影了。
收拾好自己,安鑫换了衣服,背着包往外走。
在大门口碰见了一个年轻女子。
长得娇俏可人,麻花辫往上对折,扎了俩白底黑点的蝴蝶结,带领子的格子衬衫裙穿的很有感觉。
重要的是她两手的礼物都快提不动了。
“同志,你是在这个大院住吧,我想打听一下郑长平在哪,我是他的同学,找他有点事。”
沈月月说完羞怯的低下了头,心里却涌上了浓重的危机感。
她自然认得这个人是谁,甚至连她在哪上班都知道。
可那个怯弱、不敢大声说话的安鑫去哪了,她这会怎么那么自信又有气势了。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能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