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勾住他的衣袍,轻轻一挑,本就单薄的衣裳从中间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裘灼胸膛起伏,眼尾氤氲着一抹薄红,他勾唇笑着,眼尾上挑,邪肆多情。
“他的那些法子暂且不说,”书妤抬手,指腹从他的喉骨慢慢往下。“王先试试我的。”
话落,比他肌肤还要白的触手慢悠悠攀附上他的手腕。裘灼一怔,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
意识再度回笼时,他已经趴在床榻上,红色长发被汗水打湿,额前的伤口又绷开了。
书妤坐在一旁,贴心地又要替他换药。
裘灼气到了,挥开她的手,唇瓣被咬得发白,“你,你……”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只是这么几个字就说得他喉咙生疼。
他不禁想起方才的一幕幕,顿时脸颊通红,偏偏又没了力气,只能徒劳地抓着被褥发泄。
而罪魁祸首还笑眯眯把他的的发丝别到耳后,“王在气什么?”
她靠近,低声道:“难道方才没有*到吗?”
“……”
裘灼简直被她直白的话刺激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他堂堂一介魔尊,竟然被自己的妻子压得动弹不得,这说出去不得沦为天下的笑柄。
越想他越气,也顾不上酸痛的腰肢,直起身来就扑向书妤。
书妤早有预料,为了防止这位恼羞成怒的魔尊把自己摔倒,她还贴心地扶住他的腰,任由他把自己按倒。
这么一动,裘灼疼得眉头皱起,他咬牙切齿看着书妤,“刚刚不算,我们重来。”
好胜心上来了,裘灼不管不顾扯她的腰带。
书妤轻笑,指尖捻了捻,“王看起来很兴奋。”
“……闭嘴。”
一个时辰后。
裘灼生无可恋地躺平了。
书妤被他这副摆烂的咸鱼模样逗笑,俯身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亲,“这闺房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王又何必执着上下顺逆,明明王自己也很喜欢啊。”
“……”
裘灼闭上眼,身上的酸痛只有自己知道。虽然体验确实不错,但他是万万不可能说的。
以免她得寸进尺。
书妤心知他这是自尊心作祟,也不再言语,翻身躺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