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干他们这一行还要断情绝爱?
我收回之前的话,她断个屁情绝个屁爱。我都不让了她还要继续。
不过看在她让我咬手指的份上,我就不和她计较了。
她说有个喜欢很久的白月光。
我看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她说我们是炮友。
那是不喜欢我的意思。
我觉得她没眼光。
我安慰自己,反正为的就是她的心头血,管她喜欢的是那个天天背男德的傻子,还是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多师兄。
犯不着为这事生气。
阿颜说女生都喜欢贤妻良夫。
我不会做饭,但为了她…她的心头血,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我很生气,做饭为什么这么难?
热油溅到手臂上,比禁制的威慑力还大。
我把厨房弄得一团糟,我以为她又要骂我。
她没有。
看见她割破掌心,我吓了一大跳。
本来想着赶快给她包扎,却不受控制地朝着她流血的掌心靠过去。
我怀疑她把我当了宠物养。
又是喂血又是喂葫芦卜的。
被她折磨的够呛。
看见她一个站在窗边,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消失。
像是游离于世界之外。
后来她教我接吻。
我的心跳飞快,我觉得什么脱离的掌控,更要命的是,我不想拽回来。
她轻易地把心头血给了我。
她说‘我的名字不该成为第二个铃铛’。
我觉得要完。
我把自己赔进去了。
所以在知道她利用心头血欺骗我的时候,才会那么难过。
以至于知道江霖鹤就是我找了几世的仇人之后,我更生她的气。
她说只对我做过那种事。
我最后信她一次。
无聊的时候,我会看很多书。尤其喜欢看人和精怪谈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