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到对方又有人赶来,心中萌生了退意,不过刚才shè向大汉的那一箭,还让他记忆犹新,不知自己调头的瞬间,身体的某个部位会不会也多窟窿出来。
“交给我来处理。”把杨蓉挽到了身后,于子墨再次朝老者他们看去,“你们应该不是京城本地人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京城闹事非得京城人不行吗?”老者有点烦躁的敲掉了烟杆中的烟丝,对方的话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有关系,如果是京城人士,就没人敢说出要砸本店的话,也只有你们这些外乡人,不明原委,被人利用,才敢来做这掉脑袋的事情。”
老者脸sè一紧,难道这店还有什么来头不成,当ri雇主就说了是普通的店面而已,随即想起店里菜肴的味道,当时自己还真舍不得把蟑螂放下去,有这般天下第一美味的酒楼,应该不是跟雇主说的那般简单,看来这次兄弟几个是被人利用了。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于子墨把手指向悬挂着的招牌,一本正经的说道:“连皇家的御印都不看清楚,就敢放言砸店,这可是当今圣上钦赐的牌匾,砸了?哼,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还是猪油蒙了心,全他妈的人为财死了。”
闻言,所有来闹事的人脸sè狂变,‘唰’的一下全都发白,连原本满脸痛苦的大汉,此时也只剩下了惊恐。
老者他们能干这些事,说明也是胆大的主,不过几人都是控制好轻重的,杀人放火的事可不敢干,平ri里也就打打人,敲敲诈,仗着比别人凶狠点,欺负下弱者,然而今ri一不小心就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差点砸了皇家的脸面,想来就是一阵后怕。
于子墨见吓的也差不多了,便又开口说道:“如果你们说出幕后之人,我可以网开一面,替你们求求情,至少脑袋是能留着吃饭。”
老者和大汉对视一眼,在来的人中,也只有他们两人是知道雇主身份的,但要是说出来,可能后果也不见得会比现在好,至少他们两个决计活不了,迟疑了下,两人一脸拿捏不定,要是强行突围,不要说其他的人,就刚才那shè箭的汉子,就不是己方能够应付的了,现在真是走也不行,留也不行。
“咱们既然吃了这碗饭,也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出卖雇主这种事,老夫是干不出来的,嘿嘿,大不了去衙门里走一朝,运气好的,还能免费吃到老死,运气不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老者牙齿一咬,还是决定不供出雇主,那样至少有点期盼,现在对面这小子明显不会放过自己,即便放了又如何,供出雇主还是有杀生之祸,不如死守秘密的好。
闻言,于子墨一方的人都是眉头微皱,杨蓉差点又爆发大小姐脾气,看这帮人也不像有骨气的人,那么不说的原因只有一个,幕后的人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于子墨思索了会,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处置这些人。
“让开,让开······”
人群的外围传来几声呼喊,随着围观的路人分开两旁,几个身穿公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朝四周打量了会,便往店门口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想闹事吗?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一个五官端正的男子来到近前,就大声朝双方喝到。
“不知几位是···········?”
“我们是京城衙门的捕快,你是这里主事的人?”男子打量了下于子墨,继而自报了家门。不过转头看向老者一群人时,眼中却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
听到来人是捕快,于子墨便把今ri的事情大致说了遍,虽然对方来的有点凑巧,但他到没有多想,而且自己也想不好要怎么处置在,现在到是刚好可以交给衙门去处理,到时候让龙翔去打探下便能知道始末,也正好可以让那小子派上用场。
“哦?”捕快诧异了下,像他们平ri里公事繁忙,京城不比其他地方,一刻也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对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情况到不是很了解,没想到一个闹事竟然还牵扯出了皇家,这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捕快能够处理的了,一个不好,连他都要吃不了兜子走,眼中接连闪过一些奇怪的神sè,似乎在衡量之间的利弊。
“不知贵店想怎么处理这些人?“捕快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先询问下于子墨的意见,如果对方没有其他的要求,那自己直接把人带走即可。
“既然是犯了法,当然得交给衙门处理了。“
“如此最好,那我便把人带走,一定不会轻饶。“捕快心里一阵暗喜,朝于子墨等人拱手抱拳,眼神示意了下其余几个捕快,上前把老者等人赶出了人群,往衙门的方向而去。
看到事情演变成这样,于子墨也是暗舒一口气,不过这次最关键的是连幕后之人都没有挖出来,想要靠衙门逼问出,也有点异想天开,好在都没有人员伤亡,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三十一章 幕后黑手
在酒店闹事之后的几天,连若天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于子墨身边,上次要不是云磊恰巧回店里探望上官月,一顿皮肉之苦于子墨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不过在第三天,龙翔就一脸凝重的回来禀报,那天闹事的人被一股不明势力从官府中直接调走了,而且抹除了所有的线索,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于子墨得知此事,只能猜测是官家的人做的,至于是谁,也不好断定,表面上秦王最有可能,但一直在猜测齐王的于子墨,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可能香格里拉大酒店来到京城,刚好打破了以前的某些平衡,他脑中似乎抓住了点什么,不过光靠这一鳞半爪也得不出什么信息。官家的事,还是让小胖子自己cāo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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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略显低矮的密室中,四周全是坚硬的岩石墙壁,里面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此时一个全身笼罩在黑布中的人影站在墙角,看着密室中唯一带有sè彩的东西,一副女子的画像,画中之人凤目樱口,发髻懒懒的挽起,手上拿着一根长箫,身穿绿sè宫装,嫣然巧笑,好一个绝sè的人儿。不过若是于子墨在此,一定会觉得惊讶,因为画中的女子眉宇间跟他几个故人颇为神似。
黑衣人唯一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温柔的扫过画作的每个部分,连密室中原本有点诡异的气氛都变得平缓起来。
“梅儿,十年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在的ri子。“一阵毫无特sè的男声从黑衣人的口中发出,不过其中蕴含的感情,却让他自己都一时陷入了回忆当中。
“咚咚····。“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黑衣人眼中又恢复了清明,原本的温柔一扫而空,被一阵耀眼的jing光所代替,犹如两盏灯笼一般。
门口走进一个同样被黑衣遮住整个面容的人,如果不开口说话,连男女都一时分不出来。
“黑煞jing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