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承安瞬间疼得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拼命地捂住另一边的伤口。
而大臣也被祈珟旻吓得脸色苍白,皇上心中不愉,他现在见不到血光,也不理解祈珟旻的意思。
一瞬间,大殿里都是祈承安的惨叫,因为他被祈珟旻深入一刀,砍断了一整只手臂。
没一会,安王疼昏过去,外面也陆陆续续进来宫女侍卫他们把安王搬走,处理了地上的血迹和那一只手臂。
祈珟旻看大殿安静下来,才面朝皇上,跪地报道:
“父皇,儿臣已经砍下安王一只手臂,来让他抵罪。”
“安王虽然罪大恶极,但儿臣想请父皇赦免他的死罪,臣知道他自幼在边界吃苦,十八年未回京,看在他受孤守之苦的份上,请父皇开恩。”
祈珟旻说得振振有词,皇上听到心情复杂,他这才明白祈珟旻为何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堵住他们的嘴。
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皇上确实是不想杀了安王,虽然他作恶多端,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杀人流血的事情太多了,他不愿手上还要沾上自己亲子的血。
片刻之后,皇上竟然真的答应了祈珟旻所说的话,放安王一条生路。
祈珟旻跪下来磕了头,便又退回原位。
好不容易等到下朝,祈珟旻马不停蹄地朝着慈宁宫跑去,他想容暮华了。
“今天怎么这样早?”
祈珟旻打开门进去,容暮华就起身熟练地替他敛衣服,却被他一手抓着胳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容暮华去椅子上做好。
“你也不必如此紧张,才不足两月还未显怀呢!”容暮华被他小心的动作弄得失笑。
而祈珟旻手下动作不停,依旧是小心谨慎地要她做好,然后开始给她捏肩。
容暮景坐了一天,确实肩膀不舒服,而他力道出奇的合适,她被捏的舒服极了,头顶就传来祈珟旻的话语。
“两个月胎气不稳,更应该小心才对,你马上要当娘了应该更注意才对。”
“唉!”容暮华叹了一口气,她因为担心太后娘娘便在宫中住了下来,祈珟旻也偏要同她一起留在宫中,然后每天就是一下完朝就过来,是不是要管教数落两句,好像他才是大夫一样。
她简直拿他没办法,也只能由着他去。
“王妃大人,这是新熬出来的药。”
宫女从外面端着一碗保胎药进来,祈珟旻停下手,亲自去接过那碗药,并屏退宫女。
而容暮华看着他拿着那碗药凑近,当即皱着眉头,把身体抗拒地向后仰,拉远了距离。
祈珟旻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端着药,一动不动地看着容暮华,低声细语哄到:
“这是强身健体的,对你和宝宝都好。”祈珟旻舀起一勺药水递到容暮华嘴边,“乖,本夫君喂你。”
容暮华眉头皱得更紧了,抿紧嘴巴,一副誓死也不喝药的架势。
“不喝,我就要用嘴渡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