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得知祈珟旻把高寒和容暮华抓回了宫殿之中,立即眉心直跳。
生怕高寒收不住暴露出来什么,那么他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她也不甘心。
现在她就是得不到祈珟旻也宁可毁掉,都不会让给容暮华,不知道为什么,从看见容暮华第一眼开始,她就心中对她不喜,现在她简直是恨意横生。
最令她不满的是祈珟旻居然会看上她这样的一个玩意,从东方澜那边她知道了祈珟旻对容暮华的重视超乎想象。
而祈珟旻也用行动证明,他对容暮华的忠贞不二,想到着东方月不由得咬了咬牙,容暮华凭什么。
得想个办法把高寒捞出来,东方月眼神一凛,当即传唤笔墨纸砚过来,一会她就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把纸折好之后,对侍卫说道:
“把这幅信秘密送给高士郎,一定要亲自交给他手里,不得有别人插手。”
“是!”
东方月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准备在去东方澜那边做准备,因为高士郎马上要进宫哭求皇上了。
侍卫按照吩咐,来到了士郎府邸,探到高士郎在书房,遂露出宫中事牌,要求要亲自去见人。
下人拦不住,便带他来到了书房,说明原委,侍卫也就单独跟高士郎在一起了。
见无人之后,侍卫掏出写的信件交给了他。
高士郎拿过来仔细一看,脸上大便,手都有些颤抖起来,抬起头看着侍卫期期艾艾说道:
“我儿怎么会得罪胤国的宁王?”
侍卫不知道信件上是什么,但是对于高士郎的问话,他狐疑地看着,说道:
“看来大人是久外出府了,您的儿子与胤国宁王妃走得颇近,现在满城风雨,全是在议论此事!”
高士郎看着人突然软了一下,后退着跌坐在椅子上,似乎是在消化这个消息,半响才咬牙切齿说下两个字:
“逆子!”
东方月在纸上告诉高士郎,高寒已经被胤国的宁王,西宁的贵客强行绑到宫中,性命堪忧,因为祈珟旻有理有据,皇上亦不得理,现在只有他能救下儿子。
就是现在去夜扣宫门,对着皇帝哭着要人,当时候皇上也好出面解决。
高士郎不明白,他虽然知道他儿子高寒喜欢卖弄自身,与女子走得近,可是他心中还是有度的,绝不会招惹是非,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高寒会去惹那宁王妃。
如今还被人绑着回宫,闹到皇上跟前了,他心中气儿子的胆大包天,又心急如焚,儿子再怎么糟糕,也是他的独子,他不能让他出事啊,高家现在就一脉,绝对不能有事。
眼下连皇上都没辙,只能是如同公主所说的办法,他必须要豁出去他这张老脸了。
“稍等,我换身衣服,马上安照信纸上的指挥,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