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太子妃似乎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她了,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我发现你最近话是真多,我都怀疑是不是容暮华给你好处了,让你故意到我的面前来气我的是吧?”
婢女再次低下头,“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小姐你好,不想让小姐还在他们的面前受气。”
容月瑶可不觉得自己是受气了,并且还认为倒霉的会是她容暮华。
想着自己都已经那么长的时间没有找容暮华的麻烦了,看来她也已经过的不错,是该找点罪让她受了。
免得对方还觉得自己好欺负了。
另一边,祈珟旻陪着皇上出去散步,有意无意的还是在他的面前说起国师的事儿,但他知道皇上不喜欢听,也就是偶尔提起来,还会说一些百姓的事情。
“父皇,这些年百姓的生活,并不像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皇儿为什么会那么说,不少的大臣都已经在朕的面前说起过了,如今是国泰民安,百姓的日子更是风调雨顺的,难道皇儿的意思,还是他们在欺骗朕了?”
祈珟旻见着皇上有些生气了,又是说道:“父皇,大臣们肯定在你的面前都是说好听的,这不好听的话,他们自然也不会在皇上你的面前说起来的,担心会被皇上责罚。”
“朕为何要责罚他们?”
“倘若百姓过的不好,那地方官员也是会受到影响,这一级推卸到一级的头上去,最后还是县令那边来承担,儿臣斗胆,父皇可有想过亲自去百姓之中问问?”
皇上的脸色变得更是阴沉了,很显然,他的心里都是清楚的。
只是不愿意还在祈珟旻的面前表现出来,也不愿意相信,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祈珟旻没有再说,好在他事先都已经有准备了。
正在皇上想要动怒的时候,一个民妇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又哭又闹的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你可一定要给民妇做主呀。”
祈珟旻上前去,“这位大婶,你有什么苦,为何会在皇上的面前喊冤?”
“民妇要状告国师。”
又是国师?
皇上有些生气,觉得这两天关于国师的事情真是层出不穷了。
“国师怎么了?他可是我西宁的栋梁,大胆刁民,难道你还要陷害官员?”
“民妇不敢,我所说的事情也都是真的,皇上要是再不帮着民妇的话,我就死在皇上的面前,这辈子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国师的。”
祈珟旻再次看向皇上,“父皇,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撒谎,可能确实是有些冤屈,不如先将她带回去,细细盘问?真要是关于国师的事情,百姓不顾死活冲到父皇你的面前来告御状,想来也是莫大的怨气了。”
皇上不悦,这出来狩猎,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结果因为这些人的到来,已经荡然无存了。
他的心里对国师还是信任的,也觉得他不会做一些对不起百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