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小命,即便前面是只母老虎,他也不得不去了。
“请问,你是一人在此吗?”
容暮华正在发呆,突然被人惊醒,转头见是早晨那匆匆走过的一个美男,可是他好像换过衣服和装扮,现在更俊美几分。
见容暮华不讲话,高寒站着露出能显现他最完美的角度,微微笑道:
“如果不叨扰的话,可否允许在下在此歇息?”
容暮华觉得眼前这个不止长得好看,声音还挺好听的,虽然如此,她也无心多看,想到此处也不是她的地盘,她也不能占为己有,便随口答道:
“请便!”
高寒坐下,心中开始有些着急,他明明看见容暮华眼中一闪而过的赞赏,可是又突然平淡下来,对他不感兴趣的样子。
见容暮华是真不想多言的模样,高寒只能自己主动了,他酝酿了一下话语说道:
“你是为西宁治疗瘟疫的那位宁王妃吗?”
容暮华顿了片刻,转头看着高寒,她治疗瘟疫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基本只有几个官员知道,因为当时玉弦月让她以虚假的身份去的。
眼前之人,也许是曾经和她一起治疗瘟疫的,毕竟他连她是宁王妃都知道。
“是的。”
容暮华轻轻点头应下,不过她也开始有些恍惚,治疗瘟疫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祈珟旻的生死,那时她对找到祈珟旻多坚定啊,甚至已经放弃一切去寻找。
高寒见眼前的人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又在脑海之中过了几道话语,才说道:
“在下早就想一见西宁的恩人,如今既然能有幸遇见,实乃在下之福气,也证明我们有缘分啊!”
容暮华努力拜托那些情绪,觉得确实有缘分,眼前的人也算是见证她一段旅程的同行者,不由得认同地感叹道:
“是啊,确实挺有缘分的!”
两人之间莫名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气氛顿时轻松了一些,这样的转变,高寒不由得窃喜,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依旧谨慎地与容暮华搭话。
“宁王妃在西宁还安好吗?”
容暮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心中那股酸楚由这句话又有冒头的趋势,但是凉着人也不可,便草草点了点头。
高寒眼见她情绪又低落下去,不由得说一些西宁的各种特色玩意。
他还是能说善谈,毕竟为了塑造自己和吸引人,高寒在话术方便下了功夫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都略懂一些,还练了一手好字充样子。
一会容暮华竟然真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他们之间渐渐因为高寒讲的那些趣事,渐渐愉悦起来。
两人之间在远处的人看来却很是刺眼,祈珟旻手上的香包生生被他用力的手指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