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震怒,却又想到什么一样,渐渐控制住自己了,对着祈珟旻道:
“此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也一晚上没有休息了,下去休息会吧!”
“是!”
大臣日日进宫,皇上没过三日便上朝了,皇上端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大臣神态各异,没一会太子便被人压了上来。
皇上看着几日不见,曾经儒雅的人现在犹如一个疯子一样,就觉得碍眼极了。
“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祈沐霆瘫跪在地上,心中怨恨,这几日在天牢内他始终想不明白,祈珟旻为什么能这么快地得到消息,还打了进来,他们是暗中行动,就算听到风声,那他也早就拿下了禅让书了。
从他不断地被人追杀,皇上对他的生疑排挤到他造反再到被祈珟旻救驾,这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就等着他走完。
听到皇上的发问,他才有反应地抬起头来,说道:
“我是冤枉的…”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就坐不住了,一手拍在桌上,气急败坏道:
“你还敢提冤枉?都把刀架在朕的脖子之上了,你这孽种,死不悔改,朕今日就替天行道斩了你!”
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个时候祈珟旻走了出来,慢慢跪在地上对着皇上说道:
“父皇,二哥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父皇念在父子情分上饶二哥不死!”
皇上看着祈珟旻,眼神犀利,沉声道:
“他差点杀了朕,你也要为他求情吗?不要以为你救驾有功,朕就不会治你的罪!”
祈珟旻跪在地上,声音坚定:
“儿臣不想让父皇心中再多一分沉重,二哥虽然一念之差走错了路,但儿臣知道父皇心中也是难过的,请父皇放二哥性命!”
皇上转头又看向下面趴伏在地上的祈沐霆,这个孩子他曾经也是寄托过希望的,心中沉了下来,便说道:
“将太子贬为庶人,发落边境,永不得入京。”
祈沐霆听到睁眼欲裂,对着皇上嘶吼:
“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祈珟旻你不要得意,现在的我就是明日的你!”
太子被人拖了下去,皇上看着还跪在地上的祈珟旻,他的儿子仿佛只剩下祈珟旻还能继承大统了。
大臣喏喏不敢言,几个与太子交往密切的大臣上前跪下,说到岁数已经大了,要告老还乡。
他们什么心思皇上一看便知,但是他不会那么轻易放人,参与太子谋反的人,已经被一一抓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支持太子,也是为了明哲保身,但如今太子之位空缺,朝廷必然动荡,还需要这些人制衡,不能放他们离开。
“爱卿也知道,马上冬季来临,皇城内的百姓过冬成了问题,爱卿这个时候要告老还乡怕是要弃百姓于不顾了。”
见自己说不过皇上,只得悻悻推到一旁了。
说了一下水患问题,太子造反的风波好似已经过去了。
其实没有,皇后被压回了凤鸣宫,她身边的宫女已经换成了来监视她的,外面有侍卫把守,这几日,她要出去都出不去,要见皇上见不到,外界什么消息也收不到,祈珟旻也没来找她麻烦,就好像都已经把她忘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