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容暮华立即嘤嘤啜泣起来:
“王爷,华儿无能没有办好,华儿见将军府的姨娘被人打得半死不活,把她救下,那姨娘哭着说自己已经伤残,无法再侍奉将军,遂华儿想帮姨娘向父亲求得休书一封,怎料…”
容暮华一副说不下去,受了天大委屈之态。
祈珟旻立刻心疼地拍了拍容暮华,随即转头盯着容羽轩说道:
“老将军,可否看在本王的面子之上给那姨娘一封休书?本王不会让老将军白白割爱,明日便上朝请书一封让太后再还于一个美人。”
说罢,还捂着自己胸膛,愁眉苦脸道:
“也不是本王非要逼将军选择,只是本王心疼王妃,你可明白?”
容羽轩脸上黑得快拧出水来,他握紧拳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把太后请出来了容羽轩怎敢说不。
他板着脸立即跪在地上谢恩,黑着脸说着感激的话:
“王爷哪里的话,不过是将军府的一位姨娘罢了,老臣这就写下休书一封。”
他说完,立即叫来府上下人送来笔墨纸砚,半刻写完,盖下了印章。
容羽轩闭着眼,一副不想再看见二人的模样,把休书让下人递给容暮华,随后,对着祈珟旻抱拳:
“王爷,老朽身体抱恙,也不能再招呼王爷了,还请王爷自便。”
说完,踏着怒气,就要带人离开。
心满意足地拿到休书,容暮华很是高兴,随后想起母亲还说过她的旧仆常嬷嬷。
她的脑海中便立即出现一张慈祥的脸。
不论上官氏多么落魄,常嬷嬷也从来没有放弃,一心为着他们,跟着他们受尽了折辱。
要走,就把人都带走,也了解了母亲的牵挂,想到此处,容暮华赶紧跑到容羽轩面前拦截他的去路。
“你还有什么事?”
容羽轩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畜生,碍于宁王,他只得压着怒气。
有了宁王撑腰,容暮华笑着说:
“父亲,华儿不过是想说,那常嬷嬷是姨娘的陪嫁丫鬟,如今姨娘被休,那陪嫁丫鬟我也一并带走了。我怕父亲再误会我拐了将军府何人就不好了。”
看着她话里话外挤兑他王府要霸占姨娘嫁妆一样,他立即咬着牙对着宁王一顿一顿地说道:
“王爷,将军府还没有穷到要侵占一个姨娘的嫁妆,请王爷王妃拿走那姨娘的所有东西,我还赏那姨娘一千两就当她服侍有功,以免王妃在外败我门风。”
想不到不仅把人能带走,还白得一千两,容暮华立即开心的对着容羽轩怒气重重的背影大大鞠躬:
“多谢将军了。”
对着容暮华那财迷心窍的模样,祈珟旻不屑地冷哼,随即讽刺:
“王府少你吃喝了?”
容暮华这才注意到祈珟旻的冷脸,但她却丝毫不介意,反而有点害羞,她小心翼翼挪步道祈珟旻面前,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