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她再想否认,也难了……
&esp;&esp;景夜寒幽幽地叹了口气:“母后,儿臣从小在您膝下长大,一直对您恭敬有加,您为何要屡次让刺客楼刺杀儿臣?”
&esp;&esp;墨王也怒道:“皇后,你刺杀四弟也就算了,还诬陷到我的头上,害我被父皇关了那么久!”
&esp;&esp;皇后眼神痛恨,咬紧了牙关,无言以对。
&esp;&esp;她能说什么?难道是说,她这样做,是怕景夜寒和墨王妨碍了景凌峰的太子之路吗?
&esp;&esp;景启明威严的虎眸中满是凌厉的讥笑:“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为了给肃王和凌王铺路,怕你们兄弟两人阻碍了她的儿子成为太子,阻碍了她成为太后!所以,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刺杀你们,刺杀朕!”
&esp;&esp;“皇上,不是这样的皇上,您听臣妾解释……”
&esp;&esp;皇后心慌意乱,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着景启明,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狡辩是好。
&esp;&esp;昨日景肃风传来消息,说那刺客已经解决掉了,她本以为自己高枕无忧,可没想到,景夜寒和景墨梵竟然让那刺客写了罪状。
&esp;&esp;“皇后,朕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以来跟我相敬如宾,没想到,不过是朕一厢情愿罢了!你这个狠毒如蛇蝎的女人,竟然在朕的枕边睡了多年!”
&esp;&esp;景启明失望至极,也愤怒至极,若不是碍于多年上位者的身份,他甚至想要过去,狠狠地甩温皇后几个巴掌!
&esp;&esp;“相敬如宾?”
&esp;&esp;皇后绝望地大笑了起来:“皇上真的以为,我们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吗?都是臣妾敬重你而已,你何时尊重过臣妾?”
&esp;&esp;皇后恨恨地盯着景启明,索性把多年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臣妾嫁给你之前,您喜欢求而不得的姜珠,对臣妾不假以辞色,成婚之后,臣妾成了皇后,您却又喜欢上夜王的生母叶拉公主!后面又是容妃,什么凌贵人……”
&esp;&esp;皇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皇上每次到我这里来,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臣妾究竟比她们差在哪里?还有太后,一直对臣妾横眉竖眼,臣妾不知道在她手中吃了多少苦头,皇上可有过问过一句?”
&esp;&esp;景启明起身,大步上前,重重地给了皇后一个响亮的耳光:“所以,你就谋害朕的妃子子嗣,甚至谋害朕和太后?温婉儿,朕从都没有见过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esp;&esp;景启明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皇后被打的跌坐在了地上,头发头饰都乱了,半边脸也飞快地肿了起来。
&esp;&esp;皇后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底恨意也更浓了,她咬紧了牙齿,狠狠地看向景夜寒和景墨梵。
&esp;&esp;“看本宫如此,你们两人可高兴了?”
&esp;&esp;景夜寒陡然失笑,薄凉的唇角弯了弯:“皇后捅了这么大的窟窿,全是为了大哥二哥,又不是为了儿臣,儿臣又有何可高兴的?”
&esp;&esp;景启明眼神沉了沉,从景夜寒的话里,联想到了别的事情。
&esp;&esp;景墨梵也冷声道:“皇后对我和四弟又是刺杀又是陷害的,还想让我们高兴?我和四弟只希望,从没经历过那样的混乱和恐慌!”
&esp;&esp;“够了。”
&esp;&esp;景启明威严的眼神扫过了景墨梵,景墨梵被吓了一跳,知道自己有些过于嘚瑟了,连忙闭上了嘴。
&esp;&esp;“说,你做的这些肮脏事,肃王和凌王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
&esp;&esp;鸣鸾宫里一片寂静,景启明负手站在皇后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