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苣儿,你就别固执了。”那剑客的呼吸转粗,他低哑地说道:“你这般为他守着,等着,又有什么意义?他会回过头来看你一眼?还是会把你失去的孩子还给你?”
赵王后听到这里,心下大恨,她尖声说道:“不要再说了!”
这剑客从善如流,他马上应道:“是。”
一字吐出,他已低下头,伸了舌头,在赵王后的颈侧一舔!
瞬时,赵王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向下坐去。
不过她没有坐下,那剑客伸手扶住了她。只是他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便感觉到赵王后颤抖了一下。
这一下颤抖,仿佛是最强的春药,那剑客突然间双手一紧,把她抱了个结实。同时,他头一低,嘴唇覆上了赵王后的唇。
他这几个动作,做得十分迅猛,赵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嘴便已攻破,含着男人气息的舌头已冲破牙齿挤了进来。同时挤进来的,还有顺着她衣裳四处掏摸的大手。
随着他地动作,赵王后已是软成了一团。只是意乱神迷中,她犹自记得低叫着,“你,你好大的胆子!”
“臣倾慕苣儿多久,若能一近芳泽,纵死无撼。”他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双手连动,又是搓又是揉的,每一下都直接攻向女人最易动情处。
赵王后的喘息声渐渐变粗了,不知不觉中,她已是在叫道:“有人,有人在。”
“没有了。”那剑客队长喘息着说道:“我早把她们使出去了。来吧。”话音一落,他已把赵王后拦腰抱起,大步跨入寝房中。
赵王后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不知为什么,在这个男人抚摸亲吻中,她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和快感。不知不觉中,她甚至看到了赵出在知道这件事后,那愤怒扭曲的脸!
不一会,寝房中传来了一阵喘息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喘息声渐渐止息。纱窗后,男人支起上半身,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低声说道:“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可好?”
回答他的,是赵王后一声含糊的‘唔’字。
虽然吐词不清,可那剑客还是得意的笑了起来。
就在那男人穿好衣裳,准备离开时,赵王后突然开口道:“你,不可让他人知道了。”
那剑客回过头来,朝着她咧嘴一笑,道:“我的苣儿,我莫以为,偷欢享乐的,便只有你这王后?”
这话一出,赵王后怔住了。她支起光裸的上身,急急问道:“还有谁,还有谁?”
那剑客望着这外泄的春光,双眼再次一直,他不由转身返回,一把伸手抓住一只玉乳,一边胡乱啃吻一边回道:“好几个呢。别问了,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转眼,又是一阵喘息声传出。
这男女之情,最是容易让人沉迷。何况,赵王后每次与这个男人欢好,都能从中得到一种刺激的快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男人每次进入她时,都会命令她叫他‘大王’,而这个称呼,也同样取悦了赵王后。每一次尖叫着高潮时,她的眼前,都会浮现赵出那愤怒得目眦欲裂的脸!而赵出那种表情,简直是最好的春药!
不知不觉中,赵王后与这男人,已经欢好了七八次了。
随着时间流逝,在最初的警惕之后,赵王后发现整个王宫,真是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了,便是那些宫婢,似乎也没有在意自己的举动。不过,就算她们在意,她也不在乎了。她都不能生孩子了,这一生已经叫赵出给毁了,她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那些的?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转眼赵出离开王宫已有二个月了。
这一天中午,十六公主在众宫婢地筹拥下,走在林荫道上。
走着走着,她仰起头,望着赵王后所在的方向,轻笑道:“我们去看看王后姐姐吧。”她从栎树上扯下一根树枝,眼神有点迷茫,“这阵子大伙都不怎么走动,院落里安静得出奇。我,我心里不自在。”
站在她身后的宫婢闻言,点了点头,不解地说道:“公主说得甚是,我便听说啊,整整一个月了,卢姬都不曾去向王后问好呢。”
“当真?”
“不敢欺瞒公主。”
十六公主圆圆脸上,尽是诧异,“可儿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啊,她为什么不去见过王后?”
那宫婢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这时,另一个宫婢接口道:“公主,只有你才是老实人啊。卢姬真那么知道礼数,为什么这一个月中,她不但不去向王后问好,也不曾来见过你?”
十六公主一怔,半晌后,她笑道:“不说了,我们还是见过王后姐姐吧。”
“然。”
在宫婢们的应承声中,十六公主的脸上,端起一抹温婉的微笑,快步踏入了王后所在的院落。
奇怪的是,今天这院落中,却是空荡之极。十六公主瞟了一眼,也没有在意,她径直推开虚掩的院门,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