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面红耳赤和心慌,完全没有注意到女佣离开,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下车的时候,不是说很热吗?还这样舍不得我的外套?”一只手忽然从背后落在了姜豆豆的肩上,伴随着低沉魅惑的男性声音。
“啊1姜豆豆从神游天外中回过神来,吓得惊叫转身,甩开了那只手。
不用想,也应该知道是慕容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在卧室内单独相处,莫名的心慌意乱,这才发现一直将他的外套披在身上,赶忙拿下来。
“这样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慕容御俯视姜豆豆,口气里满是玩味,似乎心情不错。
姜豆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不敢再将那件外套披上,那上面满是慕容御的气息,再披上肯定会被他继续揶揄。
“既然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就主动一点。”慕容御拿过姜豆豆抱着的外套,她是因为紧张所以忘记了将外套放在一边,慕容御将外套随意丢到了沙发上。
姜豆豆还是低着头,紧张的双手攥拳,整个人也在微微发抖,忽然见眼下慕容御穿着拖鞋的双脚离开,诧异的抬起头来,原来他只是走到酒柜旁,到了一杯红酒。
以为他是要自己喝,但是他却走回到姜豆豆面前,伸手将酒杯送到她的面前。
“红酒可以让你放松。”慕容御另一只手挑起姜豆豆精致的下巴,姜豆豆黑白分明又慌乱的大眼睛被迫迎上他墨染般不见底的眼眸。
一般品尝红酒都只是一个杯底而已,而慕容御却将整个高脚杯倒满,他不是不懂得怎样品酒的人,这样做的用意太明显了,甚至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他就是要灌醉她。
姜豆豆没有接酒杯。
“喝。”慕容御见她不动,将酒杯送到她的唇边,原本托着她下巴的手钳住了她的下颚。
姜豆豆被迫张开嘴,红酒顺势就倒了下来。
“咳咳1酒喝得太猛,姜豆豆不住的咳嗽,但是慕容御钳住她的手没有放开。
“放松了?”慕容御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咳咳1姜豆豆海外咳嗽,好半天才止祝
不过整个人倒是不再发抖了。
“常洛没有教你喝过酒?”慕容御看得出这小女人是一点也不会喝酒。
“一个好男人是不会给女人喝酒的。”姜豆豆瞪着慕容御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提起常洛,他曾命令她不许在他面前提任何男人。
“嗯。”慕容御发出这样一个鼻音的单音节,似是认同这种说法,却说道,“常洛没有教会你喝酒,只会给你喝下了药的酒。”
“那是你和慕容夜串通好了的,慕容夜有求于你,自然会按照你的意思说。”姜豆豆认定了这一点。
常洛是无辜的,一切都是阴谋。
“死不悔改。”慕容御钳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
姜豆豆吃痛,但不求饶,倔强的看着他,不肯为了常洛妥协,“爱了就是爱了,不需要有那么多猜测和怀疑。”
“听上去很高尚,但是敌不过事实。”慕容御眯了眯眼睛,“你永远不敢面对现实。”
“是你根本不懂感情,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喜欢一个人,因为你就是个冷血动物。”姜豆豆不再像刚才一样害怕,反正今晚的结果是不能改变的,那么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一点。
但是话音刚落,她就想起了洛丽塔小镇那个小餐馆,他的那句当时年少绝不是没有经历过感情的人能说出来的,在那个只卖苦涩口味糖果的小店,他食苦如无物,可是因为心里的苦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