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我家去祝”姜豆豆沉着脸说。
“吃醋了?”慕容御伸出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他用的力气不大,姜豆豆别开头,不说话。
但这举动在慕容御眼中却是小孩子在赌气似的,他的神色比刚才缓和了些许。
“我既然当众宣布了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你就一辈子都是,你将没有自己的家,只有我的家。”慕容御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每一个字都镶嵌进姜豆豆的脑海深处。
“那我换个房间祝”姜豆豆咬了下唇,说道。
“这么讨厌和我共处?”慕容御刚缓和的神色比先前更加凝重了。
姜豆豆无法回答。
很想说不是,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说。
如果违心都说是,她却不想说谎。
有的时候,沉默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慕容御见她不语,收回自己的手,身姿挺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好一会,两个人就这样沉默。
姜豆豆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压力,很不舒服。
“我出去散散步。”姜豆豆的轮椅被佣人放在沙发旁,但是她径直站起来,想自己走路。
但是,在她离开之前,慕容御率先走了出去。
姜豆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腿上有伤,当她慢慢艰难的走到门口时,走廊里早没了慕容御的身影。
在门口站了一会,其实姜豆豆已经很累了,但不愿一个人待在有这样历史的房间内,便慢慢的走下了楼。
每晚这个时候管家都会把别墅里每处都检查一下,现在正好在客厅里,见姜豆豆走了下来,赶忙上前搀扶她。
“少夫人,您伤还没好,不适合走路,御少知道了——”
“我的伤是我的事,不用他管。”姜豆豆的口气更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只是自己没留意到。
管家想笑却不敢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扶您到沙发上坐下吧。”管家担心姜豆豆站的太久受不了。
姜豆豆看看四下没什么人,便说,“好,正好我也想和你聊聊天。”
坐到沙发上后,管家倒了茶给姜豆豆。
姜豆豆随意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你在这里工作有多久了?”姜豆豆问。
“十几年,快二十年了吧。呵呵,其实如果您不问,我该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管家有点感慨。
“那十年前的事你一定知道。”姜豆豆看着管家说。
“十年前?”管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十年前,发生过太多的事,或者说在二十年前她走进这里工作的第一天开始就发生了很多事。
“十年前,御少要和一个叫静雅的女孩子结婚,是吗?”姜豆豆叫管家面有难色,便直接挑明了问。
这也是她唯一能问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