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清水果,白浅语魔海中立即充盈着水系魔法元素,在精神力控制下,那些魔法元素还主动的为白浅语修复着身体内部的暗强,原本惨白不堪的脸色也变回红润。
“浪费啊,暴遣天物呐!”言修竹看的心疼,那么好的清水果,若是给他制丹,那效果绝对比直接食用要好上很多。心疼不已的爱丹狂魔悲愤不已。
“修竹,你不用那么幽怨的,回头我再给你一颗就好。”忘尘看着白浅语渐渐好转的气色。这才转身安慰言修竹。
“主人,白公子回来了。”福安的声音响起,还有几分焦急不安。白浅语心中惊骇,脸上本已恢复的血色一瞬间又变成苍白。
“小仙女,你别着急,我们这就出去看看。”归忘尘一把拉过言修竹,那度,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千夜是他的什么亲人呐!倾漠也迅离开,还不忘给洛柒递上一个眼神。他的精神力早已将白千夜的情况打探的一清二楚,眼角那流着黑血的模样,确实骇人。
“浅浅,乖!老师在,不会让二哥有事的。”紧紧抱住怀中不安颤抖的人,洛柒的声音无尽温柔,想要以此来打消她的不安。
“柒!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的!”话虽那么说着,声音却是止不住的颤抖“柒,我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冷静的面对哥哥们受伤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真的知道他们受伤,我还是,还是……”白浅语紧紧将头埋在洛柒怀里,想要从他身上吸取温暖和力量。
“浅浅乖!乖乖睡一觉,醒来便什么事情都好了。”说着,洛柒左手食指上轻轻飘散出一缕淡淡的黑色,飞进白浅语身体之中,她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在洛柒怀里睡去。
“嗯?”走出房门的倾漠察觉到什么,警觉的放出精神力将白浅语所在的房间整个搜索一遍,没有现异常,这才收起警惕。“是我感应错了么?”
当倾漠赶到白千夜的房间时,言修竹正在有条不紊的为他清理着伤口。不待靠近,有些腥恶的刺鼻味道就扑面而来。
“腥草毒?”腥草,是一种腐蚀性特别强烈的毒草,将它的汁液提取之后制成腥草毒,只要皮肤粘上,立马开始红肿,随着时间的流逝,肌肤就会被腐蚀,流下黑色的血液。看白千夜的情况,他眼角下方的肌肤定时已经被腐蚀了很久才会如此。
待言修竹为其清理干净,白千夜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白阡陌在一旁看的心疼不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甚至都在手掌心留下深深的血印,鲜血滴落,更加重了空气中的血腥味道。
“还好。没有伤到眼睛,只是毁了个容。男人嘛,脸上添一道疤,更显得阳刚。”言修竹见气氛沉闷,调笑着。白千夜一直没有表情的脸突然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睛直愣愣看向白阡陌。
“夜在我心中一直是最美丽的。”即使心痛,也不想让本就忐忑不安的他再受伤害,白阡陌笑的勉强,但语气中的心疼和真挚让人轻而易举就能听得出来。
言修竹和言玉竹一脸懵,归忘尘小朋友却是先声夺人“你们兄弟二人感情真好,要是我也有一个对我那么好的哥哥或者弟弟该多好。”他单纯的话语,引来倾漠一阵大笑。
“夜啊,是我的爱人。就像浅语和洛柒一样。”白阡陌的回答让正在上药的言修竹一顿,真是没想到,翩翩公子竟然直接承认二人的爱人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并且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
“哦!原来是爱人呐!在春城,也有很多男人和男人是爱人关系的人呐!父亲说过,他们和我们一样。”归忘尘说的理所当然,因为在春城,女子的数量比男子少太多,男孩子喜欢男孩子这样的事情,他见过太多太多。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不在纠结于二人关系,言修竹处理伤口的动作越加的快了起来,直到最后让他服下一枚解毒丹,这才完事。留下白家两兄弟独处。
“大哥,语儿那边?”白千夜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反而问起白浅语。
“放心,她没事,接下来我为你将伤口清除。让你的脸变回原来的养子,只是会比较痛,你要忍住。”去而复返的倾漠没等白阡陌说话,自顾自说着。瞬息间已经走到白千夜身旁,拆开言修竹为他敷着药的纱布,手中拿出一粒浅蓝色丹药,轻轻捏碎按在他的伤口之上。刺骨的疼痛瞬间传开来,白阡陌见状,将人紧紧拥入怀中,安抚性的拍打着他的后背。白千夜的脸在疼痛中以肉眼可见的度长出新肉。疼痛消失,****的感觉又爬上脸颊,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抓挠。
“你看好他,不要让他用手抓挠到伤口,过两个时辰就能彻底恢复。”不想停留在这里看这两个家伙秀恩爱,倾漠交代两句也离开。
第二天直到太阳当空,两个伤员才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自己的爱人,那种幸福,足以让人忘却一切痛苦。只是温馨并未持续多久就被打破,忘尘小喇叭一般叫人起床的声音真是扰人清梦。
“小仙女,我爹爹也来了,说要见见你们。”在去吃饭的路上,呆萌的小屁孩小心翼翼试探着白浅语,真怕她一个不高兴转身就走。
“你个小屁孩,放心吧,我也想见见城主大人,顺便方面感谢他的慷慨。没想到还来不及去拜访,倒让他亲自跑了一趟。”对她有恩之人,她都记在心里,一个清水果虽然不是多么名贵的灵药,但单凭忘尘的那份心意,她就该感恩。对于单纯的忘尘,她实在没有办法树立起防备之心。
“哈哈!你就是尘儿口中的小仙女吧?果然美丽,怪不得他会如此喜欢。还给你取了小仙女这么个名头。”与倾漠相谈甚欢的归凯伊看到几人前来,畅快的笑声从嘴巴里溢出,与传言中脾气古怪的嗜血成性的狂魔一点都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