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它的时候,它两岁,现在快要六岁了。”
叶寒西缓缓说着,黎温荞心底蓦地一酸。
她还记得,刚结婚时叶寒西带她去马场玩,这匹马一见到她就欢腾地跳,还伸着脑袋试图接近她。
大概是怕她害怕,叶寒西抓着她的手,轻轻抚摸马头上那撮白毛,还告诉她马对她这样是因为喜欢。
叶寒西还说,这匹马性子和她一样温和,等马成年了,就给她当专属坐骑。
只是从那之后,黎温荞再没去过马场。
原因很简单,那里面有一匹沈芷白的马。
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叶寒西主动解释,“那匹白色的马,是因为生病了去我那里治病,治好之后就牵走了。”
黎温荞深吸口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早就不在乎了。
我过来见你,纯粹是出于礼貌。怎么说,你我都是故人,故人远道而来,不管出于哪种关系,我都应该迎接。”
“就只是故人么?”叶寒西问。
黎温荞弯起嘴角,脸上挂上一丝俏皮,“不然呢,前夫哥?”
话落,叶寒西凝固一瞬,随即垂眸注视着她。
“荞荞。”
“嗯?”
“你变了。”
黎温荞不以为意,“哪里?”
叶寒西弯起嘴角,手指捻过她发丝,“哪里都变了,看来你在这边过得很好。”
说罢,叶寒西抬眼望向远处山峦。
“抱歉,我带给你伤害,却让你一个人去治愈。”
“都过去了,无所谓了。”
黎温荞话落,叶寒西再次注视着她。
这次他俯下身,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所以,你心底的伤痊愈了么?”
看着他平静面庞下隐隐的急切,黎温荞恍惚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初签离婚协议时,叶寒西留下了一张字条:等你心底的伤痊愈了,我去找你。
不等她回答,叶寒西突然用鼻尖抵住了她,他呼出的气体都变得紊乱,“荞荞,我好想你。”
说罢,他便低头去寻她的唇,然而还没触碰到,黎温荞一把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