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有义的人被引导着得到了这张图形之后,自然是如获至宝。而瞿有义也没有想到这东西居然是叶开抛出来,想要引他们入彀的小手段。
正因为如此,瞿有义的手下们在按照图形所示的位置,大肆挖掘“东山市藏宝”的时候,就被市局的人给抓了一个正着,现在正被关起来审问。
“呵呵,老二你的手段确实够损的……”叶建欢听了,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很新鲜刺激,“不过那些人倒也是罪有应得,谁让他们主观上就有盗宝的企图呢?”
“不错,我也就是看透了他们的心思,所以才这么布置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容易就中计了。”叶开的心情自然也是大好。
瞿有义和瞿士荣父子,让叶开感到很不高兴,如果他们不是隆正节大力推出来的投资商,叶开早就给撵出去了。
东山市虽然不是发达城市,却也不差那么一点儿投资,瞿氏父子打着投资的幌子,想要在东山市搞盗宝的行当,这显然是叶开所无法容忍的,若非是没有抓大他们的真正把柄,而他们又都是港岛商人的话,叶开早就对他们动手了。
隆正节是代省长不假,却也无法左右到叶开的执政手段,毕竟在东山市,叶开才是真正的老大,可以决定一切事情的核心人物。
“不过你也不能盲目乐观,毕竟对方不可能没有后手儿的安排,壮士断腕什么的作法,相信这些混黑的人,应该是最擅长做的。”叶建欢提醒叶开道。
港岛那边儿因为历史原因,黑道人物比较猖獗,一度能够影响到港英当局的大部分政策走向,直到后来廉署成立之后,才算是较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不过饶是如此,现在的港岛依然存在数量非常庞大的道上组织。
瞿有义和瞿士荣父子既然是涉嫌这种生意的主儿,自然也跟这些人脱离不了干系,有鉴于此,叶建欢不得不提醒叶开,省得他一时大意,就让这些人逃脱出去。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些人都有港英那边儿的护照,所以内地在查办这些案子的时候,必须要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能够将他们绳之以法,而后的一系列复杂问题,估计就得驻港办跟港英当局打口水官司了。
如果叶开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或许会给他带来一些小麻烦。
“放心好了,就算是他们有后手儿,我也有应对方案。”叶开就笑道。
“你有什么安排?”叶建欢问道。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瞿有义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种应对手法,第一就是坚决否认这事儿跟他有关系,不过既然这些人是他带进来的,要说他没有关系,总也是说不通的。”叶开分析道,“所以,我估计他会采用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将这些人给救出来,然后毁坏所有的证据,将这件事情给抹平了。”
“这么做,怕是不容易吧?”叶建欢听了之后,就有点儿不大相信了。
现在对方的人已经被抓到了东山市局里面,证据估计也被人看管起来了,如果没有市局的局长点头,怕是无法将这件事情给抹平的,毕竟证据确凿嘛。
但是东山市局的局长,可是常委副市长邓金友兼任的,这位可是叶开新收的铁杆儿手下,又怎么可能拆叶开的台子?
所以叶建欢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瞿有义会有什么手段,能够将这些人救出来,而且将所有的犯罪证据给湮灭掉,这机会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办法总是有的,钱能通神嘛……”叶开笑了笑道,看样子有一些话,他是没有说出来的。
叶建欢想了想,旋即就笑了,“呵呵,这些都是你们这些聪明人玩弄的手段,我替你cāo心这个,真是有点儿杞人忧天了,想要在手段上压倒你的人,现在还没有生出来呢。来来来,喝酒喝酒,咱们兄弟倒是有些rì子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要一醉方休。”
“我可不敢喝醉了,万一上面再找我的话,那就麻烦了。”叶开喝干了杯中之酒,却是不肯再喝了。
与此同时,东山市这边儿,瞿有义的脸sè却是非常难看。
“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纰漏来?!”瞿有义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眉头紧锁。
这事儿说来也是蹊跷,他的手下们忽然找来一张东山寺的地形图,当初瞿有义还是有点儿怀疑的,觉得这事儿是有点儿太巧了,他这边儿正急着要确定东山寺钟亭的位置,结果就找到了当年绘制的地形图。
如果说瞿有义的为人比较自大的话,他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鸿运当头,做事儿一帆风顺,可是他偏偏是一个自信但谨慎的人,所以就很仔细地考究了一番,来判断这份儿地形图的真假。
只是瞿有义再jīng明,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已经发觉了他们来到东山市的企图,并且炮制了这么一份足以乱真的地形图,来引他们入彀。
毕竟,瞿有义不知道叶开早就盯上了他。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手下们才去大动干戈,就被东山市的jǐng察给捕获了,据说还是人赃并获,拿到了不少的“赃物”。
这么一来,瞿有义可就有点儿坐蜡了。
如果让jǐng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