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咯血,昨天才咯过,今天又咯……
林阡轻叹,起身。
暮江吟心疼的给他擦手:“你就当是我只有六个月了,全当可怜我行不行?”
林阡收回手:“我会找到破解之法的。”
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像他了。
“但这不妨碍你爱我,不是吗?”
“我对你无感。”
“无感?你再说一遍。”
“我说,无感。”
“再说一遍。”
“我说我对你无感!听不懂吗?”
“你再说一遍……”暮江吟捧着他的脸。
“我说唔……”
暮江吟吻住他。
呼吸急促。
十指紧扣。
……
——卧房——
“你再说一遍无感。”暮江吟红着眼眶看着他。
林阡衔着血,颤着声:“无感……”
他大抵是有些受虐心理,自不渝山一案后。
月白色罗帐下,林阡费力的用手指肚擦拭眼前溅了血的琉璃球。
只是他越擦,血渍蹭的越开。
怎么都擦不干净,越擦越脏,就好像他与暮江吟的这段关系,越处越迷糊、越处越复杂。
但这样也好,这样就能少欠他点什么了,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偿还。
如今债主来讨债了。
暮江吟轻轻抚摸他大腿上丑陋的伤疤,问他疼不疼。
这让林阡妄想回到四年前,回到自己最无忧的时候:“江,吟。”
“我在……”
“你想不想回到啊……过去。”
“什么时候?”
“四年前。”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