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影窗弄坏了,记得原价赔偿。”林阡放下杯子,起身,准备休息。
“那本就是过了使用期限,易损的。”暮江吟拿过林阡的杯子,用拇指在杯沿蹭了蹭:“你要休息了?”
林阡解下腰带:“你睡客房。”
“我好歹是房主,睡客房不合适吧?”暮江吟笑眯眯地看向他。
“那就去书房。”林阡侧过身,余光刚刚好能看到他,脱下外衣,搭在衣桁上。
“我想跟你一块。”
……
“再找床被子。”林阡做出让步。
“本官节俭,就那一床被子。”
林阡坐到床边:“你到底想干什么?”
“昨天可以一个被子,今日为什么不行?”
“你说为什么不行?你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你告诉我。”
“你怎么会不清楚?你,你刚才,”林阡不自觉的攥住床单:“吻了我。”
“吻了你怎么了?你不是也说了那不作数。”暮江吟走向他。
“轻浮。”林阡偏过头,松了手。
这种情况下,暮江吟的态度越轻浮,林阡越轻松。如果暮江吟一步步紧逼,很容易惹毛了他。
也只有这样不停暧昧,不停处于模糊不清的关系中,林阡才有时间认真思考。
暮江吟坐到他旁边:“明天你自己查案,我派几个人跟着你。”
“不必。”林阡脱下鞋。
“不安全。”暮江吟把手搭在他大腿上。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怕这?”林阡拍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