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深以为然的点头,凌无然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唯独厨艺是一团糟:“我去给你买,你回你娘亲那里,不要乱跑。”
“好,姨母对遂儿最好了。”溥遂嘴巴甜,抱着无双蹭胳膊。
自从有了这个姨母,对他简直有求必应,母妃对他就严格很多。所以他想要东西,就往无双房里跑。
无双也是想,凌无然出去不方便,自己没事出去走一走,左右就是几步路。
她往身上搭了件披风,便从侧门走了出去。
小镇简单,路也好记,往前走一段就会到。天暖了,竟是还有夜市。
“无双。”
身后有人叫她,无双转身,几步外走来的是龚拓。
他身着普通衣袍,简单的如同一个平常人家儿子:“方才看着就像你,要去哪儿?”
“前面。”无双手指了下前方。
上次一别还是沧江畔,他独自一人骑马去追魏庐,把她则安稳交到凌无然手里。
“正好有东西给你,”龚拓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送到无双面前,“凌子良他没事。”
无双便明了,这是他捎了大哥的信来:“谢谢你。”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蹄声阵阵。
龚拓身形一闪,将无双往街边一护,自己的衣袍差点被车子划上。
“天黑了,我送你过去。”他随后就退开,与她隔着一步远的距离。
无双点头,将信塞进袖筒中:“你不是在前厅吗?”
“太闹,”龚拓望去前方的灯火,下颌习惯的微扬,带着那份天生的傲气,“你想吃甜水吗?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听说很好吃。”
他记得她爱吃甜的,那时只当她是喜甜。现在想想,是不是当时她心里苦,就想着嘴里甜一些?
见无双不说话,龚拓停下来,站在她面前:“我喝了一肚子酒,现在还没用膳。”
“好。”无双应下,想着反正那也是她要去的地方。
两人到了铺子时,里面没有人,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老板娘干活利索,一会儿就端上了两碗甜汤,摆到了两人面前。
刚放下,还不等拿起汤匙,无双面前的碗便被龚拓端走。只见他,手里捏着汤匙,轻轻搅着碗里糖水。
“还烫。”他看她,手指被粗糙的汤匙一比,格外细长。
无双才明白,他是在帮她搅凉,以前在伯府,这些事情是她为他做的。
“我自己来。”她伸手去拿。
可能动作太大,她的手正好撞到碗沿,龚拓正在搅动的汤匙带了几滴甜汤出来,溅到她的手背上,攸地烫了下。
还不待无双收回手,龚拓抓上她的手指,看到瞬间发红的手背,眉间皱了下。
无双想要抽回手去,对方握得更紧。
“别动。”龚拓道了声,随后从身上取出一放帕子,动作很轻的擦拭着无双手背,后面低头帮她吹了吹,“是不是很疼?”
作者有话说:
后面就是真追妻了,狗子坦承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