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都冲不掉……。
我只想过单纯的生活罢了!
*
接着这几天,事情就如我预期般的,那名叫殷葳的女孩就像幽魂般的出现在教
室外,她看着狗屎时总是有一种嫵媚的神情,那是一股热情的举动,但狗屎还
是那付爱理不理,有时他跟我只是一下子的眼神交会,殷葳就会趁着下课时对
我拋出一种眼神,就像说:『别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狗屎方面,我们偶尔会穿插几句话,虽然还算不熟,但跟之前比起来却有不
少的改变。
同学方面的态度,他们好像在无聊寻着兴趣般注意着我们的行动,跟生活在透
明屋一样,我和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在他们的视线内。(高三生的乐趣就是搞八
卦,把别人的痛苦建筑在自己的快乐上。)
有时我真的很想为自己辩护,告诉大家别再花无聊的心力,猜测一些有的没
的。
我在班上没有真正的朋友,有的只是外表上微笑点头之交的同学,内心上,我
很少对人坦白过,也就是说我一直戴上微笑的面具,却很少深入触动别人的
心。
也许我爱好一个人的自由与单纯,因为与多人一起会跟随着别人的脚步,忘了
自身的存在与思想,就成了盲目的愚蠢。
但我有时候会有那种难以解释的落寞感,就像一题无解的习题永远找不到答案
般的失落。但…我总是会以不在乎的笑容带过,是不是因为这样,我就成了班
上的班长,而且是在最忙碌的高三。
那时当选的我,其实是相当不爽的,那时很想大骂大家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才
选我,然而,表面上我又只会苦涩的一笑,接受大家虚偽的祝福。
「你怎么了?」一个熟悉声音唤醒体育课偷懒的我。
我明白那个声音是谁。
「没什么。」我学着他的简短,开始转身背对着他。
「那你的脚好一点了吧?」他指着我的脚。
「还好!」亏那位推拿师父,我的脚只要在今天再看一次就算痊癒。
「那…你心情低落个什么劲?」
「只是…不爽!」我又颓在学校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