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印压着怒气说道:“不是你,哪来的难?你搞搞清楚!”
刘恩康才不会逆来顺受,他‘哐’地一按喇叭,成功把来车给嘀炸了,又忙不迭给人道歉。
“按错了按错了,走好啊——我说你冲我发脾气干嘛?是你非要跟着我,咱这不是还没弄清楚谁干的吗,真要是那群人干的,你说说,我哪有什么办法?不查了?还是跟白总摊牌,也找个脑袋挂腰带上的去撞回来?”
花印不耐烦道:“白少杰到底有没有把东西给你?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都这份上了,学长差点为我变成废人!你觉得我还能脱身吗?”
“没给我,哪那么容易,你当白少杰做慈善?”
刘恩康叹气。
“人家不知道我几斤几两,凭什么帮我?不过撞得正好,这下——操操操不是那意思哎我嘴贱。”
花印抓起车载状元娃娃摆件又要砸他,刘恩康先甩了自己个嘴巴子。
“这下咱们有了把柄,他们在望明作威作福,现在还敢冲到明面来挑衅,咱就抓住这个机会,跟曲寒一起往死里查!他奶奶的,我就不信了。”
“白少杰要你交投名状?”花印冷冷说道,“太久了,我等不了。老刘,我觉得你的方向可能有问题,你太信任白少杰,你有没有查过他,如果撞学长的人是他派来的呢?”
刘恩康语塞,皱着眉头打量花印:“你跟他后头,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花印:“查查他的船。”
刘恩康:“船?你说梦寐号还是货轮。”
花印:“全都查查,你跟曲寒一起去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什么,但白少杰最得意的就是他的船,一定有猫腻,再有,遥力子公司港德船厂又在公开募集资金了,我在梦寐号上看到港口停了好几艘还在试下水的新船,你让曲寒随便编个由头进去检查检查,尤其是构造和钢材供应。
“你这一分析还真有点那意思。”刘恩康说,“遥力这几年分两块发展,一块水路,一块陆路,跟分家似的,其他的白少杰不上心,就只剪剪彩,开开会,在水上经济这块,他可是亲力亲为的。”
“对了,老刘。”
“嗯?”刘恩康边查港德船厂的公告边回。
“那天高速的监控正常吗。”
“正常。”刘恩康随口说,“连我出城都拍得一清二楚,真30帧高清。”
花印眯起眼睛,慢吞吞道:“哦,好,你把监控传给我一份。”
“现在敢看了?我还以为你有ptsd,看到车子就呼吸不上来呢。”
“学长醒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花印推门下车,再次嘱咐,“去船厂的事你等我的消息,我找个机会把白少杰绊住,千万别擅自行动。”
刘恩康笑着赶他走:“行了你,人曲寒才是刑警队长,你这当福尔摩斯?”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