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打自招了,原来你是想学那‘借物潜形术’……”
朱亚男嘟着小嘴,娇嗔地接道:“师父,您可冤枉人啦!”
贾南星笑问道:“师父哪一点冤枉你了?”
朱亚男接道:“师父,我想学那‘借物潜形术”固然是不错,但我学来是去杀淳于坤老贼,也是实情啊!”
贾南星正容道:“这情形我知道,但那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邪门玩艺,我不会传给你们,事实上纵然你学会了,也派不了什么用场。jchenghbgc”
朱亚男讶然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贾南星道:“因为,使用那‘借物潜形术”最是消耗真力,所以当你施展那邪门玩艺儿时,事实上已无余力去干那暗杀的上当了。”
朱亚男不禁殊感失望地道:“真的?”
贾南星苦笑道:“师父还会骗你吗……再说,师父就只有你们这一对宝贝徒弟,有甚好玩艺不传给你们,难道要带到阴间,送给阎王爷作见面礼吗!”
这一说,同座的人都禁不住笑了。
朱四娘向贾南星一举酒杯道:“老爷子,我敬你一杯。”
贾南星哈哈一笑道:“令主平常恨透了臭男人,如今,居然向我这个臭而又老朽的男人敬起酒,真使我有点受宠若惊哩!”
朱四娘随着大伙儿一笑之后,又正容说道:“老爷子,有件事情,我怎么也想不通。”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不禁使贾南星蹙眉反问道:“什么事想不通啊?令主!”
朱四娘这才笑道:“我说的是淳于坤老贼的武功。”
贾南星笑笑道:“淳于坤算是我的嫡系传人,那是错不了的,令主之意,说的是淳于坤所训练那些杀手的剑招来源吧?”
朱四娘连连点首道:“正是,正是。”
贾南星蹙眉接道:“也只有这一点,才是我心中一直没法解开的死结。”
这语气,这神情,不由使一直在沉思着的吕正英,禁不住心头一震道:“师父,难道说此中还有某种隐情吗?”
贾南星却是不答反问道:“正英,方才,你已经亲自领略到杀手们所使的剑招,有何奇特处?”
吕正英沉思着接道:“我总觉得,那剑招对我们的‘灵蛇剑法’好像有克制作用?”
贾南星禁不住长叹道:“既然你也有这种感觉,那就证明我的想法,并非是杞人忧天了。”
吕正英一怔道:“师父此话怎讲?”
贾南星轻轻一叹道:“这事情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他目光环扫了一下,又含笑接道:“这地方说话诸多不便,我看,这顿年夜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吧,不妨早点退席,换个地方谈话,同时,我们退席之后,其余的人也会感到自在和轻松一点,一年之中,就只有这么一个除夕,令主请吩咐下去,除了轮值的人,要特别提高警惕之外,没有任务的人都可以尽量放松一下。”
朱四娘点点头道:“老爷子说的是。”
于是,立即向护驾双将、正副总管四员大将,特别交待一番之后,自己却偕同贾南星、吕正英和两位爱女,起身离席,走向她自己的暖阁之中。
侍女献过香茗后,稚气未脱的朱亚男,首先旧话重提道:“师父,方才您那‘说来话长’的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朱四娘佯嗔地叱道:“就是你这丫头心急。”
“娘。”朱亚男娇笑道:“有问题闷在心中,那多难过啊!”
贾南星苦笑道:“丫头不用难过了,师父慢慢说来就是。”
朱亚男胜利地笑了,贾南星却正容说道:“你们都知道,我那套剑法,名为‘灵蛇剑法”是由蛇类攻击敌人时的奇幻身法,所衍化而来,而且,也不是我所独创,而是根据一位前辈异人的遗着,逐渐加以改良,才成为目前的这一套较为完整的剑法。”
一顿话锋,又沉思着接道:“当我随同李闻天四处流窜时,当时我的剑法是号称无敌的,可是有一次却败在一位年轻的道士手中,事后才知道,那位年轻道士,自称天鹤子,而他所使的剑法,也名为‘天鹤剑法’。”
吕正英蹙眉说道:“天生一物克一物,鹤能克蛇,怪不得当年师父会败了。”
贾南星苦笑道:“而事实上,天鹤子的‘天鹤剑法”也的确是根据灵鹤擒蛇时的身法而研创,所以我才处处受制。”
朱四娘若有所忆地接道:“哦!我明白了。”
贾南星目光一扫三位年轻人道:“你们三个,也该明白了吧!”
朱亚男连忙接道:“大姐,正英哥都不要说,由我来猜猜看。”
贾南星捋须笑道:“这丫头,好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