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骗你的老师不好吧!”
我的语气越发的冷淡。
在秋然面前我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这种状态,我狠得下心来。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和她说,我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了。”
秋然微微偏过头,我看不清她的眼,想来应该是有些情绪波动的。
我本想默然不语的,但是最后还是僵硬的说了一句:“应当是我听错了。”
我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想要露面的人一波接一波,都被安保人员拦在外面。
秋然就站在我的旁边,我甚至在想,她难道不要和克洛琳德说些亲近的话语吗?
在这做什么?
而且我隐隐似乎感受到了林婉的视线,我抬头去看的时候,刚好看见她盯着这面。
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她现在的第一要务是为克洛琳德安排好当前事务。
眼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我便挑着一条人少的路径想要离开。
这种交际与工作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做不来的。
长久以来的精神折磨与抑郁症让我害怕生人。
现在的我,到底是不如刘洋的,他能做的已经比我多了很多。
“你现在就走了吗?”
这是秋然的声音,我没有理她,仍旧是一个人往前快步走着。
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快了些许。
“我可以帮你在老师面前引荐一下,她最疼我了。”
“引荐什么?我并不需要这个。”
我脚步没停。
“你不是喜欢设计吗?我常听傅然提起说你喜欢看有关于设计专业的书籍。”
“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