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对那个硐人寨子门口插下三面铜锣的事情颇有些关注,听老黄头仔细讲过之后便叹息了一声,说他们幸好没有进去,这几年大概每隔一年半载的,就会有硐人的寨子出现这种情况。
寨子里面突然出现烈xìng瘟疫,然后整个寨子的人绝望之下,甚至会**,好在瘟疫也不会扩散,一寨人死干净就销声匿迹,所以又被称为是祸寨瘟。
不过因为这种事情只发生在硐人的村謇里面,地方官有“牧民”之责,却因为原始的种族歧视的原对于非汉族百姓往往都是直接忽略。
甚至这种想十分普遍,从上官到下员也不会重视,更不会将这种影响自己考绩的事情拿出来到处说,所以一直都没有流传开。就连硐人愚昧自己都觉得可能是对神灵不敬引起的惩罚。
林封谨听了以后,若有所,默默点头,却也不发表什么评价。只是对张员外提了下,要留下人来给钱雇佣村民去那周围找找人,这种事情张员外自然不会阻止,也答应可以给他一定的帮助。
张员外还是很好的,给林封谨安排的房也是整洁舒适,甚至还专门拨了一个丫鬟给他侍候,在当时的惯例来说,甚至是可以让这丫鬟侍寝的。
不过林封谨没有这种心,让人服侍洗漱以后,给了那丫鬟一贯钱,然后就将她叫出去了。紧接着便取出来那一小块饕餮之胃,将它放在了手套百草炉的表面,用独特的妖炼之法进行淬炼。
话说妖炼之法虽然失败率颇有些高,不过还是要看材料的,这饕餮之胃乃是上古神兽的内脏,里面富含了灵气,林封谨用自己的妖命之力炼制起来格外的得心应手和顺畅,没过一个时辰便大功告成,但是,他的“杂质妖星命格”妖髓再次被耗费掉了半个单位,剩余下来也只有半个妖髓单位了。
重新被炼制以后,百草炉表面的那条仿佛被抽了魂魄的“庚金之蛇”再次无比灵活的游动了起来,手套表面也多了一层仿佛是凝固了的透明胶汁状的东西,材质开始变得十分坚韧起来。
林封谨反复尝试以后,感觉这玩意儿至少在材质和器魂方面被强化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时可以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甚至放在桌子上用刀用力的剁,也没有任何的破损或者被毁坏的迹象。
看样子这一次重新炼制以后,是让百草护继承上了饕餮之胃的坚韧程度,林封谨感觉戴上它以后,至少用来空手擒抓普通的武器应该是毫无问题了。不过坏消息就是,除非以后找到比饕餮之胃更好的材料,否则的话,再次进行祭炼多半是要以失败而告终。
这一天晚上,林封谨自然也是睡不好,大部分时候都在聚jīng会神默默倾听任何异动,他可不想半夜瓦缝里面钻了几条诡异无比的触手进来,活活的将自己悄然掠走。
不过林封谨注定今夜又要白白失眠,他一直戒备到了鸡叫头遍,东方发白,这才终于睡去,应该来的袭击终究还是没有来,所以等到起床的时候自然都是接近晌午了。
对于乡下人家来说,为了节省灯烛,都是秉持着典型的“rì出而作,rì落而息”的标准,所以张府中人见到林封谨此时起床,当真是好生惊诧。有的丫鬟婢仆乃是羡慕无比,觉得可以睡懒觉自然是一种特权。
有的人比如管家知道一部分内情的,则是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林封谨,暗道这少年当真是好sè无比,气血亏虚头发都灰成了这样,居然在旅途当中还要胡搞,一个区区侍寝的婢女姿sè也就是一般,竟然弄到了午时(11点~1点)才起床!!只怕是折腾了一夜。
好在张员外却是先唤过侍寝的小莲先问过了,知道了相关的内情,知道林封谨昨天其实是独居的。便主动出声宽慰说道老夫早年也有“睡生床”的习惯,一旦出门在外睡到了陌生的床上,便怎么也睡不着,今天晚上早些歇下便好了。
虽然如此,林封谨也被周围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很不习惯,他打着哈欠登上了马车,想要去车上面的软榻补觉,谁知道上车的时候随手一摸,居然觉得手上滑滑的,仔细一看,竟是摸了一手鸡屎!!
正在愕然之间,侍候在旁边的那个付道士却是不为人知的小挪了几步,挤眉弄眼的对着林封谨小声jiān笑道:
“主人,刚刚早上我看到了一只肥鸡!顺手拧断脖子就抛在你车厢里面了,等中午的时候烤上,最好吃的鸡屁股孝敬您。”
林封谨眼前一黑,忍不住想要去伸手捂住脸,却又发觉满手都是鸡屎啊一¨这时候,张府的管家更是义愤填膺的冲了过来,牵着一条狗,那狗更是冲着林封谨狂叫:
“老爷老爷!竟然有个偷鸡贼将咱们家的报晓鸡给偷了,亏得大黄嗅到了贼人的味道!!”
林封谨顿时呆若木鸡,脸上的笑当真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