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听后半是扭捏地说道:“这倒不是没想过,可咱们的姑娘从小就在青楼长大。赎身从良后又不知道干啥,所以就算我同意她们从良,也没几个愿意离开怡春楼。”
我看不愿意放她们走的是你吧!你还想吃这碗饭,没有姑娘的青楼不如茶馆。
“妈妈,既然没人点姐儿,咱就不做那皮肉生意。”
“不行,不行。”刘妈妈连连摆手,“咱怡春楼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岂有不做的道理。若是拒绝了客人,姑娘们会被拉去充军的!”
“有这么严重?”
“林小姐有所不知,咱青楼的姐出身卑贱,也不是天生就有的,绝大多数都是官宦人家出身。有的受罚连累,有的被迫卖身。若是青楼不收留这些可怜的人,轻者流放边疆,重则充军伦为军妓。武少爷,咱们姑娘都是苦命的女人。你就看在玉莲的分上再帮妈妈一把吧!我这儿有钱,一万两够不够?不够,我这里还有珠宝首饰,卖了也值不少的银子。”
“刘妈妈,我倒是有法子让你的生意起死回生。快把这钱收起来吧!只不过……”
“武少爷你快说,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你的营生三成的收益。”
“三成的营生收益……”刘妈妈想了一会儿,随后痛快地答应下来。“好,三成就三成!不知道武少爷用什么法子可令我怡春楼起死回生?”
“哈哈哈……这个简单!关闭谢客,咱们换个营生干干。”
“哎呀哟!这哪里好主意呀!分明是最差的。关闭谢客换营生,还不如让姐儿从良自生自灭的好!”
“妈妈不信吗?”
“信!信!妈妈一直信你武少爷,不然今天怎会到你府上求你帮忙。只不过您一开口就让我关门歇业,老身委实做不到。”
“哈哈哈……妈妈别急!”武舟笑道:“关门只是暂时的,我们要做来钱更快更容易的生意!”
“武少爷可有良策?”
“当然有!不然我怎么说能让你的营生起死回生。”
“说来听听,我已想听。”
“林雨,叫声相公我听听。”
“相公!好了,我叫了,你快说吧!”
“叫得这么干脆的吗?我好像亏了呀!”
“不这么干脆地叫,那怎么叫?要不,你教教我。”
“哎……无语。”
武舟失落的表情落在刘妈妈和孙玉莲的眼里,二人相视一笑。
“好了,那我就来告诉你们这个起死回生的方法!咱们关了怡春楼的皮肉营生,改做高档服的会所生意!”
“什么是会所生意?”三女同声问。
武舟神秘一笑,“哈哈哈……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保证让刘妈妈名利双收!”
“真的?”
“当然,我武舟从不骗人!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是……”
就这样古代第一个高档会所就在几人商定中诞生,武舟的商业帝国梦想又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