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的夜晚。
安然走下从樱花国返航到种花国的轮船,一路躲避老婆nana的追杀,他是三个整天整夜没有合眼。
据说网上某些群体对病娇这一种类很是热恋。
但换做安然来看,这些人,怕不是脑残。
面对一个见面就是想将自己分尸,然后泡在家里的药缸,所谓控制欲极强的未婚妻,安然很是头疼。
拧干白袍上多余的水分,甩了甩,还沾着潮气的白袍再次套回上身,向双掌吐了两口唾沫,理了理已经乱成几团毛球的长发,打了个哈欠。
眼睛望向街边的某处草坪,安然看看天,找到月亮,掐掐手指,确认无误,倒进草堆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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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嗯~睡的真饱啊,哟小黑狗,跟我走不?呀,有项圈的啊。”安然懒洋洋伸个懒腰,清清嗓,一只手提起躺在他身边看上去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小黑狗。
小黑狗在睡觉,看上去弱弱地,四只小脚丫似乎因为梦到了什么偶尔扑腾着,可爱的小嘴呜呜地发着声音。
这狗,摸上去热腾腾的也没反抗,安然瞄了几眼,视线随着黑狗头顶的线条走去。
安然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蹲在门口哭着。
安然:“哟。”安然将小黑狗搭在小姑娘头顶。
小姑娘感觉到头顶传来的温热,双手接过,确认是自己走丢的小狗,刚要对那陌生人道歉,却找不到刚才的人。
“欸?呃…妈妈!小狗找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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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哎呀~老天赏饭,饿不死。”他拿着刚才小狗躺着地方捡到的五元纸币,买了几只包子。
老板是个十足的胖子,因在蒸笼后工作的缘故,脸上脖子上沿满汗水,两只大鼻孔和满脸的痘很占颜值。
但他总是在客人光顾时打趣讲笑话,一边聊天一边分毫不差地完成客人的要求。
安然继续将视线移向他脑袋上,一条粉红的姻缘线连接到后厨,姻缘线的中心又一条不透明的白线连接到坐在早餐店角落的一个正在练字的小学生头上,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或浅或粗的细线连接到来到店内的每个人,其中包括自己。
走出早餐店,那条连接早餐店老板和自己的细线缓缓变浅最后消失,看样子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