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插着衣兜,拿出一个新手机,低着头往屋外走。
“等等。”
“嗯?”女玉华猛地一惊,拦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玉华的母亲陈妆本人。
认出来了?这合理吗?
陈妆皱着眉头看了一会,摇摇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以前在那个淮南场纺织厂做过工吗?”
女玉华摇摇头:“认错了。”
“啊哈哈,抱歉啊妹,儿zei,走,我们回去洗澡。”
女玉华冷汗直冒,目送母亲走进电梯一直到电梯门关上才走出宾馆大门。
这就是身为母亲的感应吗?
。。。
。。。。。。
地下空间,小道。
玉华尽力避免和两边潮湿的墙面接触,路的尽头,一个抽着烟,脸上下一道贯穿刀疤的男人坐在一张锈迹斑斑的椅子上,低头数钱。
玉华用手指了指一边的宣传海报《十胜沙场,一亿奖池》,眼睛撇了撇最后落在刀疤男子的额头上。
“嗯?”男人皱眉,眼前这人上下半身裹地严严实实,就连头部也因为遮挡和夜色的掩盖看不清发型,只有露出的一双秀眼和单薄的身材勉强看得出,这是个女人。
“又是个女人,门票5000,如果是参加的话,邀请函。”男人伸出那又黑又糙的右手,玉华随意瞥了眼,那手掌起码能整个按住自己脑袋然后硬生生捏死。
“怕了?女人不该来呀,若不是现在进了个。。。”玉华将5000元丢在他手上,在他说话的功夫,快步走进会场。
玉华不断地给自己下心理暗示,也就门口的家伙凶狠点,里面没什么的,自己哪怕是那场带真家伙的会场都经历过,不要怕。
可是,玉华分明感觉心脏速度的加快,以及传导到全身“嘭嘭嘭”激烈的心跳声。
双手塞进衣兜的最里,朝着最吵闹的地方走去,尽力挺直的腰板不小心将傲人的身材凸显,自己浑然不知。
他甚至没考虑到自己就这么进了一个地下场所有多危险,只知道现在的刘婕,需要自己的帮助。
。。。
。。。。。。
“呜!!!!!!!”
“哇呼!!!!”
“呜!!!!!”
头顶无限的聚光灯以最大功率下射,白炽的纯黄的湛蓝的光纤胡乱且疯狂地扫视着会场中央,几乎完全随机地频率照射到每个人脸上,这才看得清,那些人近乎癫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