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深深也张开双眸,原来她也醒了,刚刚阿莫与博冷桐所说的话她全听见了。
就不知道五阿哥来府邸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不出心中的害怕,深深立刻着好装、梳好头,跟着步出寝居,想前往大厅一探究竟。
博冷桐一踏入大厅,五阿哥立即拿出珍宝,笑咪咪的说:“这些可是我珍藏的古董,还请提督大人估个价。”
“我不是骨董商人,就不知五阿哥带这些东西来的目的是?”他知道他定是别有目的。
“虽然博大人不是骨董商人,但我听说你对骨董的鉴识可是极有眼光。”惟镐诡笑着。
“有话就直说吧!我博冷桐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他可没空陪他在这儿穷蘑菇。
“好,只要博大人告诉我眼前的金花石值几个银两,我就会离开,这样总成了吧?”
博冷桐还真是受够了他,“好吧!我看看,但你最好说到做到。”
“那是当然。”
博冷桐于是接过手瞧了眼,“这只金花石虽是上玉,但是色泽不匀,我看不值一百两。”
“没错,确实如此,但如果它是纯金色,还泛着蝉翼般的光泽呢?”惟镐冷冷一笑。
博冷桐原本不耐的眼神倏然一凝,猛转首望着他那张带笑的脸!
“你说什么?”希望不是他日想着金蝉玉、夜梦着金蝉玉,这才听错了。
“你应该很清楚才是,你千方百计想得到手的东西就在我手里,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呀?”
“不可能,怎么可能在你手上?”博冷桐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绝不能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乱了方寸。
“因为我掌握住最重要的一个人。”他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往他脚边一扔,“喏,这就是那人的令牌。”
“龙门山庄?!”博冷桐拾起一瞧。
“对,正是龙门山庄的于政。”惟镐扯开嘴角,享受着博冷桐脸上那抹难得的震惊神情。
“于政在你手上?怎么可能?”
“他一进城就被我给遇上了,你说这是不是天在助我呢?”惟镐端正脸色,“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将于政和金蝉玉交给你。”
“你威胁我?”博冷桐气恼地蹙起眉,“不怕我将此事禀明皇上?”
“你去说呀!只要我矢口否认,我皇阿玛又能拿我如何?”他一步步走近博冷桐,“说不定我还可以反咬你一口,说你根本无计可施,才想把一切罪过推到我身上,怎么样,吓到了吗?”
“我现在才明白你真不是普通的孬种。”博冷桐冷睇着他,“我知道你一向对我不满,但需要拿镇国宝来开玩笑吗?”
“随便你怎么说,我来只是想跟你谈条件,答不答应随你。”惟镐仍是那副吊儿郎当样。
“好,你就直说吧!什么条件?”
“我要拿到庆威侯的位子,你要帮我。”庆威侯是每年从贵族中选拔出来的菁英,皇上会封侯封地,享誉一生。
而惟镐一向无所是事,皇宫里从上到下几乎没人将他看眼里,顶多冲着他五阿哥的身分,明着尊敬他,背地里却对他有着诸多不屑。
惟镐当然知道自己的状况,所以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位子,让大家再也不敢轻视他。
“庆威侯?!呵!你实在是异想天开呀!”博冷桐摇头嗤笑。
“这对你而言又不困难,皇阿玛对你们几位上书房大人几乎言听计从,难道你就不能帮我说句话吗?”
“算了,东西你拿回去吧!我不可能昧着良心做那样的事!”他博冷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可能受制于这浑球。
“你还真不识好歹!”惟镐拧起眉。“你走,我的府邸不欢迎你。”博冷桐扬声一喊,“阿莫……阿莫……”“大人,有事吗?”阿莫立刻从外头奔进来。“送客。”他瞪着惟镐愤懑的脸。
“不必,我会自己离开。”惟镐冷哼了声,随即走出大厅。
深深见了,赶紧躲到墙后,望着五阿哥离去的身影,再回头看看博冷桐僵冷的表情,才发觉事态严重。
龙门山庄的庄主现在在五阿哥手上吗?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