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光幕下,飘荡着“加油”之声。
“杀!”
守护秩序的战卫杀气腾腾地厉吼。索性,血性还未完全被时间磨灭。
*************两小时后改!
宋府主宅。
宋青书一路冒雨,敢回家中。
顾不上已经淋湿大半的衣服,对随侍吩咐道,“立刻去把三叔请来,我在我爹的书房等他老人家。”
三叔没有后人,从小就把他看做亲儿子看,不论有什么事,都会护着他。
而且三叔在宋家地位也不比父亲低,只要能得到他的帮助,就算被其他族老知道,也不能将他如何,最多也就是一些不大不小的惩罚罢了。
小厮一走,宋青书便瘫坐在椅子上,这一晚上的事情变幻,让他精疲力尽。
和陈元对赌一事,他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输。
除非那陈元对生字的注释完全契合,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开锋文会开了几百届,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达到这种程度,基本上拼的,还不是身后的实力,实力强,自然是魁。
想到等下要拿出的三样东西,他的身体就一阵哆嗦。
虽然这三样事物比不上那件镇族之物,但真要拿出来,宋家也要伤筋动骨,然后还要面对父亲的怒火。
想到这,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盏茶功夫,一个头花白,蓄有一截山羊胡的老者在小厮的带领下,出现在宋青书面前。
见他淋了一身雨,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青书,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换,你不是在参加文会吗?难道文会有什么变故?”
宋青书鼓起勇气,对这从小就对他十分照顾的老者说道:“三叔,您一定要帮帮我,文会上,侄儿和古怜莺那贱人推荐的小子打赌,可那小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夺了大会魁,现在父亲叫我回来拿赌注,要陪给那小子。”
老者捏了捏下巴上的胡子,思索片刻,问道:“赌注是什么?”
宋青书小声应道:“青灵玉液,金丝白玉佩,血燕尾羽。”
“什么?糊涂,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将如此重要的宝物当做赌注?”
老者满脸怒容,这小子平日犯的一些小事也就罢了,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小孩子的胡闹戏耍罢了。
可这三件物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的宝物,一下要将其拿出,就是他们宋家,也要大出血的。
更要命的,是族里其他几个老家伙,要是知道这件事,定然会把这当做借口,打击他们这一系。
那他们这一支就难过了。
老者脸色难看,平日里爱护有加的胡子被捏断了几根都没有在意,“难道族长他就不想想办法,把他的魁摘了?”
宋青书一脸颓然,“没有办法的,父亲花重金请来的墨阁监察,不知道受了那贱人什么蛊惑,现在是站在他们那边,加上城主大人一直对那贱人照顾有加。其他世家又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现在父亲对那小子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个亏吃下去。”
老者眉头微皱,声音不觉大了一些:“那可否拖延一二,就说东西在他处,运来要一些时间,这样我们也能有时间思考对策。”
“可是侄儿已经和那陈元下了誓约,如果违反,此生是不要奢望能开锋成功了,三叔,您老人家一定要帮帮我啊!!!”宋青书当真是声泪俱下。
老者听得直皱眉,在书房来回走了几圈,最终,老者还是决定要帮自己侄儿这一次,毕竟,自从亲子早夭,这侄子就被他看做亲子爱护,加上这侄儿是宋家这几十年最有可能通过开锋仪式,成功开锋的小辈,分量自然和其他弟子不同。
他们一系最后还是要落在宋青书身上。
老者长长的呼了口气,神情有些萧索,低声叹道:“你跟我来。”
说完,转身走出书房。
宋青书闻言,脸上泛起一丝喜色,连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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