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你真美!”
棠梨孤压抑着,她的美丽和情动,娇躯的颤抖,让他难以抑制,但是他仍然没有丧失理智,要看她彻底在他的手掌下沦陷。
无论在何时,是在马上,还是榻上,他习惯主动,喜欢主动和控制一切的这种感觉。喜欢看敌人被他击溃,匍匐在他的脚下颤抖着求饶,就如同此时,喜欢看他的女人,如此被他左右控制。
手掌下的战栗,却是令棠梨孤再难以把持。
一树梨花压海棠,棠梨孤的心中有无限柔情和怜惜,直到月婵娟用身子为他挡住暗器中毒后,他才真正把她当做他的女人。
月婵娟的身子不停地战栗,她无法抑制这战栗,从心底升腾出的不甘和紧张,还有羞辱的感觉,令她无法控制自己。
“无忧,为何如此害怕?朕在无忧你的眼中,如此可怕吗?”
“臣妾,臣妾是第一次如此和男人……”
月婵娟声音颤抖,不是第一次,但是比第一次更紧张,即便是第一次和拓跋飞如此之时,她也不曾如此紧张恐惧。
内心深处,不愿意嫁给棠梨孤,更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个老男人。
在她的心中,拓跋飞才应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他是第一个看尽了她每一分,每一寸的男人。
棠梨孤轻笑,柔情地低头,他有过无数的女人,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人在他的掌心沦陷,向他索取恩宠。
身子违背了理智和意愿,棠梨孤无疑是一个极为有经验的男子,每一次都让月婵娟一点点沉陷在他的泥沼之中。
明明是讨厌的,不想要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身子的反应,轻拢慢捻抹复挑,单于如在奏琴,而她就是他手下的琴,被拨动出涟漪。
棠梨孤低下头,手滑落。
月婵娟紧紧地抓住棠梨孤的手,她在挣扎,眼脸下的眸子无尽黝黑沉暗,绝望谁也看不见。
“无忧,你是朕的,你只属于朕,无忧,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属于朕的。”
棠梨孤急促沉重的声音,钻入月婵娟的耳中,月婵娟紧紧地闭眼,指甲刺入棠梨孤的手中,她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重重帐幔中,人影摇曳颤抖,波动的帐幔潮水般……
棠梨孤微微蹙眉,俯身和月婵娟合二为一,旖旎的气氛,在室内飘荡。
但是,却差了一点什么,眼前花好月圆,雪月芳华倾城,盛开的格桑花般诱人,然而他却感觉到无力绝望。
眸色无尽幽深,寒潭般盯着眼前美妙的少女,她是一朵最美的花朵,他也决定在今夜摘下她,然而……
单于蓦然起身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