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白软软头疼欲裂是宿醉的表现,一整个早晨脸色都不太好,好不容易拉着顾见幽起来走到餐厅,秦秋玥已经把早饭全部端到桌子上了,
她怜爱的看着白软软,需要在凳子上加个软垫吗?
木质的凳子光是看着就在冬日里散发一种坚硬的疼痛感。
白软软沉默的半晌,不用。
她只是头疼,又不是屁。股疼。
秦秋玥欲言又止的看着顾见幽,两个人都因为昨晚喝多了脸色发白,白软软白的更明显一点。
顾见幽把白软软往自己身边带了带,面对小怡不赞成的目光,羞愧的低下头。
早上喝了半碗粥,小姨为私人医生请去做检查,整个宅子你只剩下顾见幽和白软软两个人。
顾见幽干咳了一下嗓子,昨天我做了一个梦。
白软软点头,关于我的?
顾见幽等视线若有若无的早在白软软的尾椎骨位置,我梦到了
白软软突然说,该不会梦到了,我长尾巴了吧?
白软软,姐姐头发乱了,我替姐姐梳梳头。
顾见幽懵懵的欲言又止,长发被白软软温柔的用木梳子梳顺,你听我说,我昨天晚上真的
白软软来了兴趣:你不会真的梦到我长尾巴了吧?
顾见幽嘴巴张了张,她这辈子都没有那么难以启齿过,
不止梦到了,她还梦到了把白软软的尾巴玩。弄了一晚上。
梦中的她试图把白软软长长的黑色桃心小尾巴打一个结,又想研究研究究竟是什么材质,最后竟然用手指不知死活的去抠那尾巴根部。
少女的哭喊叫声,让她的动作更加放肆,
最后少女哭的都没力气了,攀附在她的脖子上,尾巴蔫了吧唧的垂在床上。
非常恶劣了。
白软软记不清昨天晚上的细节,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尾巴难受的都变不出来了
白软软在她头上插了一根自己送的羽毛簪子,姐姐?
顾见幽瞅了她一眼,白软软,你脸怎么那么红?
白软软用冰凉的小爪子拍拍发烫的脸颊,嗫嚅,姐姐别说那个梦了,快把剩下的半碗粥喝了。
她难受的在椅子上坐立难安,一触碰到冰凉的椅背,就好像有一股难言的电流,从脊背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