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身子抱的好紧,蒋馥莹在他怀里动弹不能,他低下头来狠狠吻住她嘴唇,她猛烈的抵抗,他捏住她脸颊,用舌尖撬开她牙关加深这个吻,“给我”
“我不要你放开我。不是你想抱我就可以抱我,你想亲我就可以亲我。要看我愿不愿意。”
祁渊厮磨好久,蒋馥莹始终不愿意,他呼吸压抑的将她放开来,“你曾经爱过”
“是,我曾经爱过。”
“多爱?”
“爱到为你付出生命。”蒋馥莹说。
“如今呢。”
“我不爱了。”蒋馥莹嗓子颤了,因为你有深爱的梦儿。
祁渊纠结的拧了拧眉心,心里说,我爱着。
他用指腹轻轻抚摸她娇美的面庞,分外怜惜。
蒋馥莹红了眼圈。
祁渊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半靠在桌上,平复着呼吸,许久他问:“中午吃了什么?”
“春茗端来的酸汤水饺。芹菜肉的。还有四五个炒菜。”蒋馥莹将被他弄乱的衣衫系整齐,“你吃了吗?在哪里吃的?”
“宫里。”祁渊说,“阳春面。你吃了几个饺子?”
“五个饺子,还有几颗白灼虾。”蒋馥莹问:“你吃了几碗面?”
“半碗。没什么胃口。”
“你这会儿挺温和。”蒋馥莹嫣然一笑,“清早你砸碎玉冠像要杀了我。”
“看他来接你,那时理智不了。事后想想,确实是自己曾被你放弃,多年来心理上想扳回一局,压过他,你没满足我。这不关名利地位。单纯的男人间的好胜心。”
祁渊温温笑道,“若是注定错过了,孤认了,不再强求。往后,孤是你的朋友,亦是后盾。过你想过的生活吧。”
“喂,朋友,后盾,你是同意我利用你了么。”
“是。乐意之至。”
蒋馥莹心中猛地一动,随即丝丝缕缕的心疼起来。
“看看你手指。”说着,祁渊拉个小凳子坐在蒋馥莹身边,把她手拉过来,看着被碎玉割破的手指,后来全东宫大夫排队给她看了手指,蒋馥莹也不知祁渊在做什么,他好像没有嫌她割腕没出息,反而挺怜惜,他轻轻对着她手吹了起来,“给你吹吹。”
蒋馥莹说,“你就这么喜欢给女人吹手吗?你给你爱的梦儿去吹吧。”
“你今日早些说腕子疤痕是因为孤王剪的,孤王就不给她吹手了。”祁渊拉过她手腕,摸着那紫红色的疤痕,他低头将唇压上去,接着他眼睛猩红的问她:“疼吗,还疼吗?”
蒋馥莹想起当年她拿起剪子猛地剪断了动脉,血喷了满墙都是,她摇摇头,“多少年了,早就不疼了。”
祁渊抬起手摸着她的眸子,“当时疼吗?”
“当时当时也不疼。”蒋馥莹坚强的不让眼睛的泪珠落下,他一问她就觉得所有委屈似乎都不委屈了。
“你明明那么娇气,为什么剪了腕子不疼?”祁渊原想以为这疤痕是为周芸贤留的,希望她用祛疤药,当下他认为没有必要祛疤了。这是他珍视的疤痕,是她爱过他的痕迹,若祛除了,自己还有什么呢。
在她生命里,有一道疤痕是因为他,也好啊,不然经年后,就忘却了他这个人了吧。
“因为想去看看你。但血放的太快了,我没走出门,已经倒了。很没用对不对。”蒋馥莹说着笑笑,“别问了,都过去很多年了,不想提了。”
“问最后一个问题,当年对我的这份感情,和如今对周芸贤的这份感情,哪个更深刻一些。”祁渊问。
“和阿郎的吧。毕竟他冷落我七年,你也知道爱而不得多么不甘心吧?”蒋馥莹说了慌,因为她不可以留在祁渊身边成为他的负担,也不愿意让他在她和邱梦之间为难,她看得出来,他对邱梦很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