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也因为即将分别而和她抵死纠缠,“我在和你干什么啊现在,你管这叫没有关系了?天天和我没有关系。这几天没把你弄明白是么。”
“你说话尊重点!”
“我对我的女人说话就是这样的。你在这给我住十年八年,我叫你知道什么叫‘有关系’,蒋馥莹。玩弄我五天,你又要回去周府过你的正常生活了,被你利用完的我呢?”
“是因为今日先提出离开的是我,触怒了你吗?那你提好吗,你把我弃如敝履,让我滚,可以吗?”蒋馥莹终于落下了眼泪,“你继续爱你的梦儿就好了啊,让她给你生个孩子就好了啊。好好过你的日子就是了。”
“好!蒋馥莹你听着,我不要你了。是我不要的你!你是被我玩弄五天,从东宫轰出去的毫无价值的玩意儿!”祁渊近乎残忍道:“满意了吗?”
毫无价值的玩意儿
蒋馥莹窒息了。
蒋馥莹用力推在祁渊胸膛,“你放开我,放开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听父亲的话改嫁,对不起对不起"
祁渊将她亵裤撕碎,更深的拥有了她,他说:“宝宝儿,你知道怎么刺激我,可以快些结束的。你不想这样被强迫对不对……”
蒋馥莹却用力咬着下唇不肯再叫他相公了,身下他攻势越发猛烈,她说:“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回家毫无价值的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接着便听哐当一声,有珠子坠地的凌乱的声响。
蒋馥莹在屋门处看见了人影,是名女子,她没敢细看是谁,便将脸埋在祁渊肩头,顿时危机感将她吞没。
祁渊回首看见门处是邱梦,碎掉的邱梦手里的玉珠链子,他当下里一悸,他居然忘干净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愧疚登时袭上心间
“梦儿不知道殿下和周夫人在屋里说话。抱歉打扰了是梦儿不该冒然过来的,只是生辰宴上,宾客满席,帝后久等殿下不至,梦儿才不得已不传自入的”
邱梦眼睛里盛满泪珠,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面庞惨白,眼中满是受伤之色,她当然看不清楚,只看见祁渊将人逼在墙壁上,他长衫将风光都挡住了。
祁渊当下正和蒋馥莹不能分开,只将衣衫拉起将蒋馥莹尽数遮挡,隐着嗓子沉声说:“梦儿,先去门外等孤王片刻。有话晚点说。把门给我带上。”
邱梦听出太子声音里的失控和欲念,她不能相信素来清净如佛子的少主竟有如此冲动的一面,她心中妒意横生。气的心跳失衡险些猝过去。
她没有当下胡闹,弱势受害者才于己有利,她委屈的垂下小脸,听话地把门关起,静默着走去了长廊,她知道进退,无理取闹决计达不到她要的效果,但亲眼目睹少主那样疯狂地占有、索取周夫人,深深刺痛了她,当下肝火旺盛,下腹猛地一疼,有大量鲜血流了出来,这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蒋馥莹在祁渊怀里瑟瑟发抖,她和祁渊偷情被祁渊爱的女子发现了,她当下很有些无地自容,她很慌乱,她自小是高门贵女,如若不是满门落难,她不会使自己堕落至此,她攥着太子的手臂,求助道:“祁渊,我害怕”
“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的妾房,你的父母发落我我被撞见了,你说你会处理好的,结果结果你让我被撞见了”蒋馥莹惨白着小脸,攥着祁渊的衣襟,颤声说着,“我那么信任你,你没有处理好”
祁渊感受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不止,突然他的心揪成一团,便将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的揉,颇为轻柔地将她压在床上,他能把她往东宫带,或许自心底就没打算瞒着,他很意外如今被撞见了他竟有些舒坦,打算瞒着他搁在别院藏起就是了,“撞见了又怎样?你爹来我也照样弄你,谁也拦不住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