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只敢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为他灸膝盖,力所能及的,她都会做的。就像是躲的远远的,不连累他,她也可以做到,只是说她会很忧伤,但她只要不说,旁人不会知晓的,她很会假装不在乎的。
蒋馥莹始终记得祁渊有未婚妻,并已有娇妾。
不属于自己的,她不奢求。
那条线在那里。自己不属于喜欢和人共享男人类型,不管他是谁,哪怕她爱着。
“心疾发了没事。你既然以为孤王是个下半身动物。你来试试吧。”祁渊说着将她腕子往前一拉。
蒋馥莹倏地趴在他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体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接着他拉着她的手去抚摸他腰身,抚摸他的腿,他发狠亲吻着她的唇,他流泪了,他那里却全无动静。
蒋馥莹深感屈辱,他素日对她极为动情,这时却一无所觉,她说:“祁渊你怎么了”
“对你没有感觉了,宝宝儿。你利用我,这不公平。你为他割腕,为他陪我睡觉,为他下跪。这些我都认为不该做的。”
祁渊俊颜颇有些破碎之感,“兴许吃些助兴药会好起来。你知道的,我通常不冷落你。”
蒋馥莹想说做这些不是为了周芸贤,是为了不自私把他当救命的浮木。
祁渊吃下两粒避子药,邱梦换过的在顶部,正好被他吃下腹去,他吃的并非助兴药,身子依旧没有兴致,他对蒋馥莹说:“怎么是好,吃了药也对你无动于衷了。”
蒋馥莹的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下,所以,他吃了助兴药也不想要她了,是兴趣全无,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了。
这不正是自己要的。她涩然笑笑。
“祁渊,我错了。我不该和他一起过来。我马上走,我马上走祁渊。你当我没有来过。你更狠吧。”
“你没有错。错的是祁渊。祁渊不该自不量力的主动接近你,打扰你的生活。”
祁渊坐直身子,“要不要孤把衣裳解了,你再试试?反正你以为,孤要的只是身体欢愉。只要得到身体,任何事情孤王都会答应。”
蒋馥莹心里特别疼,她好想说她是不愿意连累他,就打比方现在,周芸贤就来问他要官爵了,她理解这操作起来并不简单。他不应该因为她,去任用一个人品有瑕疵的人。
“不用了。我已经很清楚了。我回去和我相公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取悦您。”
“蒋馥莹,你要孤给他官职可以。他拿放妻书来换。”
祁渊沉声道:“孤不能让你继续和轻易把你送人的男人一起生活。今日东宫要你,他送了。明日睿王要人,后儿皇帝要人,他不送么。”
这是他自冷宫出来了,若他没出来,东宫不是他做主,她怎么办。会取悦谁。
蒋馥莹怔了怔,心中突然好暖好暖,她哪怕状似利用了他,他还在为她考量么,她说:“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和他一起生活?”
“因为你是我的,纵然心不是,身子也是,只是你自己不承认谁是你的男人罢了。”祁渊摸摸她的头。
蒋馥莹不说话,可是他是好多女子的男人,她说:“你喝醉那天说了什么我都记得。”
-梦儿,我爱你-
“你五天吃十粒避子药孤也记得。”
-我只为我丈夫生养-
祁渊撑着额头,“陪我一天好吗?拿到放妻书,晚上放你离开。尊重你啊,只易孕期见吧。或者今日过后暂不见了。”
蒋馥莹点点头,拿到放妻书,她也和祁渊保持了距离,两全,“好。”
祁渊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对蒋馥莹言道:“去贡院了。你一起过去吧,到时我忙我的,你在书房待着。”
“好。”蒋馥莹跟着祁渊要出寝室。
祁渊将她手牵了,一起走出去。
周芸贤在外厅等了二刻钟,终于见妻子被太子牵着手出来,他心里猛地一酸,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去妻子了,他亲手把妻子送给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