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吓死人了?肯定是怕的了。就是那会儿没多想就过来把你抱了。”
蒋馥莹这时就后怕的哆嗦起来。
祁渊没有说什么,当下牵着她手将人带到他的卧房门外,他边在衣襟摸门钥匙,边揽住蒋馥莹腰肢将她拥在臂弯,低下头啄在她的唇瓣,绵长的吻了吻,“我没多想就把你亲了。”
蒋馥莹当下只觉轰的一声,面庞亦红透了,方想说些什么,祁渊用钥匙开了门锁,推开门,进屋便捧着她面庞深深吻她。
“委屈就打我。把情绪发泄出来。”
蒋馥莹下意识用手抵住身后进门几,撑住身子,她一下一下往祁渊胸膛打,“你说你吃了助兴药也对我没有感觉。你说再也不管我的事了…你让我下马车…”
“是我坏。”祁渊和她亲吻许久,抵着她额心,气息有些乱,他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现在我这副样子,你仍委屈么?”
蒋馥莹感受到他的欲望,摇了摇头,“不委屈了。我也有问题。我不该瞻前顾后,不和你讲实话,让你大晚上淋雨,你腿疼不疼?”
“不疼。你一问,哪里也不疼了。”
蒋馥莹眼睛红红的却破涕为笑了。
祁渊见她情绪好些了,“今日朝里有些折子没看,你先去洗一下。我忙会儿陪你。”
蒋馥莹点了点头,“你去忙吧。”
她拎了壶茶,倒了一盏,将茶壶给他放在桌上。
祁渊一怔,“你”
“我也会观察你的习惯,你不是离不开茶水?”蒋馥莹小声说。
祁渊颇为欣慰地笑笑,她居然学会给他拎茶水了,说明他还是很有些分量的吧。
他从箱笼拿出一套他的衣裳,这衣裳是邱梦带病帮他收拾的,当下心底微微一刺,又记起邱梦因他和蒋馥莹而不能生养的事情来了。
他拧了拧眉,将蒋馥莹带回东宫,邱梦势必心伤,他曾心死,因为感激邱梦,而许诺此生只她一位妃子,而今…他有心和蒋馥莹重修旧好……
且他不能眼见蒋馥莹流落街头而不理睬,虽然那七年,蒋馥莹千万般待他冷漠,可每每他又觉得她眼睛里对他不是全然无意。
他将一套衣衫递给蒋馥莹。
“你身上衣裳湿了,先穿我的,你的细软都在周府,明儿叫人置办些新的给你。浴室在那边。”
“唔,好。”蒋馥莹将衣衫接过,看着他身上的衣衫,“你的衣衫也淋湿了,不然你先去沐浴吧,你还有政事要忙,我晚些洗没事的。”
“我先把折子看了。不然心里不清净。怕耽误大事。今晚忙找你,搁着没看。”祁渊温声道,“你喝醉了,一个人洗可以吧?”
蒋馥莹想了想,“可以的,胃里的酒水吐了之后,感觉人轻松多了。我哪知你会找来。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了。”
“嗯。那你去洗。池子里是温泉水,活水,温度一直适合。”
祁渊说着,将自己湿透的外衫脱了,搭在椅背,打算换个干衣裳,处理政事。
蒋馥莹便进浴室去沐浴,她到底是喝酒了,忘性大,进浴室便脱衣裳准备沐浴,脱了袜子,忘了裤管里的银票的事,脱了上衣,剩下个兜兜。
紧接着脱亵裤,脱下亵裤打算搭在衣服架上,便潇洒地将亵裤随手一扬。
哗一声。
银票洒一地,还有十来张掉温泉池子里了。
她惊声叫道:“啊!”
她许是扬得太过潇洒了。
祁渊在外头刚穿上一件干的亵衣长衫,还没来得及处理折子,就听蒋馥莹在浴室里颇为崩溃地尖叫一声,他以为喝醉滑倒了,立刻进入浴室,“你怎么了?”
哪知进去便见一地银票,有近百张,而蒋馥莹穿个白色的兜兜和小裤在池子里像条小鱼似的扎猛子捞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