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八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不知道,我又没在他们那边犯案子,再说了,我们用的都是自己的身份,经得起查。”
青年微笑着,有落寞有自嘲也有得意。
陈时无言以对。
用自己的身份还光荣了!
陈时笑着点点头,在冷冰冰的铁凳子上面坐下闭目养神。
“你。。。。。。陈时同志,你打人的话,找人动手就行了,怎么自己进来了?”
青年没忍住问道。
他亲眼看到陈时是有车子的。
有车子的人随便花点小钱,能动手的人多了去了。
陈时睁开眼睛:
“你叫什么,犯了什么事?”
青年愣了一下。
余下七人忽然摆起架势帮衬青年。
“没啥没啥。”
青年笑着安抚了自己人,思索了一会儿道:
“陈时同志是我的救命恩人,按理说我不该隐瞒。。。。。。”
“谁都用苦衷,我不想说才问你的,你不想说就别说,咱们扯平了。”
陈时说完重新闭上眼睛。
“也对。”
青年讪讪笑笑:
“总之还是要谢谢陈时同志,对了,我叫王安平。”
陈时点点头。
看守所里面一时间鸦雀无声。
王安平的修为还是不到。
不过几分钟,就忍不住道:
“陈时同志,那个。。。。。。”
安静是很折磨人的,人越多的情况下,安静越折磨人。
就在这时,门重新打开。
两名很壮很壮的壮汉走了进来。
“活阎王!”
王安平惊呼一声,八人同时站起,警惕的看着两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