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滔苦笑一声说道:“我若是说‘最好不过’那六爷定能算到那王仲楼在长安城这盘赢棋,其实是因我之故而非只是羞辱汉国仕人。若是我拒绝,六爷真不会去帮忙怕是……怕是最近就得是我麻烦不断了。”
刘梦棣笑道:“我不问即是。寒潭先生若至,我依旧会想办法将其赶出长安城外,不使山先生烦恼。哦,山先生最近几日可住在五叶庄里,省得出麻烦,想来没人敢来五叶庄里闹事找人!”
“那便多谢六爷了!”
刘梦棣转而对罗翰文说道:“那什么罗先生,最后再交待你一件事情!”
“六爷您吩咐!”
“把酒窖里的酒都给本王拉到城外的酒庄酒窖里去,分给那些酒楼酒肆也行,就是别留在庄内,省得被人盗走!”
山滔连忙说道:“六爷,您这可就不地道了!”
“莲儿!”
“奴婢在!”
“把厨房里用来做菜的料酒也给收了!告诉所有护院,谁敢给山先生酒喝,本王就打谁一百军棍!”
“是!”
“不是,六爷,您真要做得这么绝么?”
“一天最多二角酒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那……二角就二角!寄人篱下呀!”
…………………………
翌日。
辰时未。
也就是早上八点多,快九点左右。
风雪虽然停了,但太阳却没有出来,仍躲在厚厚的云层之中。
这样的天气可不是做诗的好时候。
即使是能做出诗来,那也几乎都是带着些诸如“孤舟蓑笠翁”之类的凄凉之词。
石家大院的大门外,刘梦棣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其实他现在穿着的这身衣服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
因为这就是之前刘梦棣常穿的那件破旧的素衣旧袍。
再如何整理,那一道道的补丁都是不可能能整理的平的。
刘梦棣穿着这一身过来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合适的衣服穿。
其实他可以找一件正常一点的书生儒袍,但他心中却有一个计划。
那就是一会儿进去之后,以怕寒受冻为借口让沈琳琅与王璇玑及王研一起去黑白银勾院。
如此这一件破衣裳就会成为一个重要道具,也就必须要穿着它了。
刘梦棣整理好了衣物,抬头看了看天气,将怀中的一张红帖掏了出来。
他站在石家大院的门前刚想说话,可石家大院哪里有什么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