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想了想说道:“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再如何你也不应该偷跑出来呀!”
太子刘梦权依旧还在拿余光注视着王璇玑。
他一边看一边说道:“不是偷跑出来的,是父皇让我来找你的。”
“阿?”刘梦棣愣了一下问道:“父皇让你来找我?”
刘梦棣突然呵呵笑了几声:“你我之间可是有许多隔阂的!他让你就这么来找我?不怕我把你给害了?”
太子轻笑道:“六弟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么?那件事情……其实六弟你也知道我们谁都做不了主,都是父皇与太后的意思……你其实也没那么小气,就是嘴上有些不饶人而已,心里其实都是好的。你常拿大哥开涮,却是从来没与我为难过。我料想你也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可说不定!你现在回东宫还来得及,不回去的话我这心里一生歹念……”
太子又笑道:“果如父皇所言,六弟你一定会恶语相向,但目的却是要劝我回去,一切皆是为了我好。”
“谁为你好呀!话说回来了,父皇让你来找我做甚?”
太子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只是交给了我一个锦盒,还不让我自己打开,说是让你带着我在长安城逛一逛,需要时用到锦盒之时六弟你自会将它打开来使用。”
“锦盒?”
“是呀。就在于常胜那里放着,说是需要时再用,我都不知道父皇什么意思。”
“里面什么东西?”
“不知道,刚刚不是说过了么,父皇不让我看。”
“真是父皇让你来的?”
“这还能有假?”
刘梦棣疑问道:“他真不怕我把你给害了?”
“六弟就别再开这个玩笑了。”
“谁与你开玩笑了!我肚子里有多少坏水父皇会不知道?秦相会不知道?不说别的,我只要带你去我的那些青楼逛一逛,都不用我动手,大哥那里明日就得把你逛青楼之事传扬得到处都是,你的名声一臭,他手下的那些言官御史还能放过你?秦相也不可能让你单独来找我呀!他该不会不知道你不在东宫里吧?”
太子看着那王璇玑,嘴里却是对刘梦棣说道:“他的确不知情,是父皇让我带着于将军穿着便服秘密出东宫的,让我别与秦相说。”
刘梦棣想了想又问道:“你今日面见父皇之时是不是很多人在场?包括秦相?且还说起了我?”
“六弟如何又猜出来了?”
“我还能猜到秦相及户部的那些人都在,还说起了清丈田亩与盐引代币之事!”
太子此时才吃惊得看着刘梦棣,问道:“六弟在宫中有眼线?这可犯父皇忌讳!”
“这还用得着什么眼线,用臀股想都能想得明白。这是秦相在父皇面前又告我的状了,说是那些事情都是我暗示父皇,让父皇去实行,好引起太子党与大爷党的党争!”
“秦相他……他其实只是关心朝局,这党争之事的确不利国家,所以……”
“你想哪里去了,我知道秦相不是冲我来的,他说这些其实是冲着沈礼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