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珍珠姐,你这段时间忙,估计姐夫都要成望妻石了。”
水碧笑着道。
水碧早就不记恨沈珍珠了,之前也是因为太幼稚,总是喜欢和她比较个高低。但是现在对沈珍珠只有感激和喜欢。
如果她是男人,也喜欢珍珠姐这样的。
之前觉得许清桉长得俊朗,但是现在就觉得,珍珠姐这样,不仅仅是外貌好看,而且人也很好。
总而言之,她现在是珍珠脑。
沈珍珠火急火燎地赶着去家中,打算明日就送饭过去。
算算日子,明日许清桉就要出发去考试。总是要送一程的。
——
许清桉在书院,同样也是坐立难安。
倒不是因为对书中知识的焦虑,也不是因为对各种学识的看重。
对于这些倒是还好,但是对于珍珠他感觉总是想不明白。
这会儿杜林立过来,他立马站起来问道:“如何?婶有没有把书信送给我妻子了?”
“送去了啊!婶还说珍珠娘子看了。”
许清桉表情更加纠结了。
主要是这段时间都是一样的情况,他隔几日就给沈珍珠写书信。
但是沈珍珠从未有过回信。只是让婶子带话过来说:一切安好。
一开始许清桉以为是自己书信用词不够好。但是这时间长了,他越发觉得不对。
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你怎么了?许兄是不是有何心事?”杜林立不太明白。
许清桉轻声咳嗽道:“珍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那不是让你好生读书,一切安好了吗?”
“我听着我家里人说,珍珠娘子这段时间很忙,鱼档都是各种各样的事。一开始是东市渔场有了下颓的趋势,而后你们家娘子把握住这个机会,一路让东市渔场没有喘息的机会。”
“我们家老头,都说这珍珠娘子天生就是经商的。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许清桉点了点头:“真好,她总是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是啊,所以你不为她高兴,惆怅什么呢?”
许清桉知晓沈珍珠忙,也知晓他不能随意出去看她。这段时间庄先生自己都沉浸于老友去世的悲痛之间。
倒是也不好请假说要离开。
庄先生一门心思的让他们努力备考,也都是不求回报的。所以他也没办法溜出去。
这一来二去的,对她思念是越来越多。
一开始许清桉自己也不想承认,但是这时日久了,他都觉得自己要犯相思病了。
但是珍珠好似对他没有多余的想法。
甚至之前沈珍珠说的那些话,让他感觉到俩人好像迟早都要分道扬镳的。
这会儿,难免心慌。
许清桉看着杜林立。询问道:“如今瞧了一本书有些苦恼,书中的女子原本和男子琴瑟和鸣,但是许久未曾联系,女子对男子的态度并没有思念和挂念。”
“如此,是何意?”许清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