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珍珠疑惑,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身边最重要的也就是他和朗星,朗星身体健康,吃饭香香。有何问题?
不就是他总容易犯病?
许清桉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要不是和娘子之间有礼仪,甚至需要相敬如宾。况且二人还无夫妻之实。
所以,他开心也顶多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收敛不住的笑容。
其实,从始至终,有了这句话就够了。
看着沈珍珠头上还带着自己送的发簪,心里更是欢喜:“以后,我经常给你送好东西,只要你喜欢。”
沈珍珠有些莫名,甚至不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得懵懵懂懂地点头。
只当是高兴傻了吧。
翌日清晨,许清桉起得早,沈珍珠等着去村里开会,就起得晚些。
他看着沈珍珠恬静的睡颜,不自觉地就朝着她额头印下。
唇角贴在上面,温温软软的,这心里好像也得到了慰藉。
原就是和夫子请假回来,以后就要日日在书院学习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照顾不好自己。
沈珍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过于拼命了。
所以许清桉总是担心她。
希望她轻松一些又清楚的知道她脾气,就是这么倔。
除了支持,还能如何。
许清桉收拾好书本,在桌上写了一幅字,给她布置任务练习写字,做好早饭才悄声出门。
等着人走了好一会儿,沈珍珠的身体才从僵直中慢慢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