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洛彦听完这一大段话,只有一瞬间的感触,但这一瞬间的感触,被他立即给毁灭了。他是坏人,他从小就告诉自己,他是坏人,不许做好人做的事。
好人不长命,是他从小亲眼看到的。所以曾洛彦绝不会做好人。
他笑着说:“未来如何,就不劳你操心了。缺哪种情感和体会,我想,未来的事,有些有缘分的,就试试,如果没缘分也罢了,我也不是那种强求什么的人。不过眼前的东西,不抓住的话,那对我来说可真的是亏大了,宝贝,人生行欢,须得抓紧才好。今天晚上,就当是你给我提前暖床了,我可以把这当做是你提前送我的结婚礼物。这份礼物我很高兴,谢谢你的盛情。”
说完,撕开蒋茜的衣服,亲了下去。
蒋茜被曾洛彦吻的全身无力,一阵风吹了过来,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脱光光了,她挡哪里都不行,虽然以前自己曾经要曾洛彦帮助自己而故意暧昧,可是这样的强行,蒋茜心里是不愿意的。
蒋茜急的带了哭腔。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保证不再出现你的面前,以后你和梁君鸣的事我也不掺和了。我只是想平衡的渡过余生,你不要打碎我最后一丁点的要求好吗!”
曾洛彦喝了酒,此刻脑中里乱哄哄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给梁君鸣一个重大的打击,何况身下的女人可是自己这么多年追求的女神呢。
“已经晚了,这个时候才知道求饶吗?当时你拿出录影带递给法官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得意啊!当时你知道不知道我很害怕,你有没有顾忌到我的想法和心情。当我出事以后,我输了以后你才来和我说喜欢我,这是不是在嚣张的和我炫耀着胜利,你真的很阴险啊,我刚刚竟然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能拿到我的录像,那手段肯定是连我都不及的,现在竟然还在向我耍着你的阴招,你放心,我不会上当的。”
蒋茜感觉着曾洛彦那诱人的抚摸,身上像是着了火,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欲望。不想再说话,可是曾洛彦却在她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要让你永远的记住我!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哪怕不是最重要的,也会是最特别的!”
趁着蒋茜疼的张嘴的功夫,曾洛彦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片小药片,一下就扔到了蒋茜的嗓子眼里,并且抓住她的下巴灌了一口水。
蒋茜狠狠的咳了几口,却感觉药片已经咽下去了,她惊恐的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让咱们快乐的药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吃了这药,咱俩都会很快乐的,你就放心吧!”曾洛彦笑着说。
蒋茜意识渐渐模糊,她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曾洛彦那张狞笑的脸,心里不断的后悔,为什么明知道这个人是小人,却还要和他出来。
为什么明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阴险还要不断的与他接触,只是此时后悔,确实已经太晚太晚了。
曾洛彦看着身子底下急需他安慰的女人,笑着说道。
“你呀你呀,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我。明知道我追了你那么多年,当我知道你对我也有心思的时候,我就想着我总算是没白费精力,可是现在,你已经变成了我对付梁君鸣的武器,此仇不报,我活得也不舒服啊,现在,小美人,咱们两个就来舒服一下吧!”
曾洛彦酒后胆大,说着扑向了蒋茜。
那一夜,蒋茜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曾洛彦,急急的压着心底那一丝负罪感,拼命的在蒋茜身上发泄着这几天以来受的委屈。
他像是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努力的闯着祸,然后引起大人们的注意,再投到大人的怀中,哪怕是一顿痛打,也比不理他要强很多。
蒋茜没有了记忆,没有了那一晚,和曾洛彦是如何共赴云雨的记忆,她只记得,那一夜很难忘,甚至每次想起来,都会心疼的无法呼吸。
蒋茜很后悔,第二天,蒋茜衣服很整齐的晕倒在自家门口。佣人发现了她,她对爸妈谎称自己出去散步,然后晕倒了。爸妈并未怀疑,反而紧张的带她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蒋茜只是有些感冒,没什么大事。爸妈这才放下了心,带她回了家。
蒋茜给梁君鸣打电话,以为梁君鸣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冷漠,不,经历了上次法庭的事后,梁君鸣在电话里温和了许多。
这一天,蒋茜给梁君鸣打电话让他出来,有事要说。
君鸣吻了一下还在睡觉的苏晓默,起身穿上衣服便出去了。
“这才几天不见啊,你怎么瘦成了这样。对了,为了上次的事,我还是要谢谢你。”到了咖啡店,梁君鸣看着有些瘦的蒋茜,惊讶地说。
蒋茜强笑着说:“没什么,只要是个人,都会拿出去交给法官。而你是我曾经的未婚夫,我更应该出手相助。”梁君鸣本来笑着的脸,在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后,有些不快,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放心,我应该负的责任,我一定会负的。”
蒋茜犹豫了半天,缓缓说道:“我们的婚事就那样了吧,我现在已经也不在乎了。我明白了你的无奈,所以,我不逼你。”梁君鸣听完了这一段话,想起这么多年蒋茜的不容易,如果有选择,相信她也不想嫁给自己的。
梁君鸣听到这段话,惊讶地说:“你不是做梦都想和我结婚吗?怎么突然唱这出戏了!”
蒋茜多么想告诉梁君鸣那天晚上的事啊,可是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