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翎已被上了金创药,七日后,便无大碍。”
为金雕上了药,常年被派驻在王府的御医——浅谈,很快离去。
“剑翎,本王让你受苦了。”
望着剑翎那结了血痂的翼翅,凌南的胸口宛如被谁凭空挖去了一块肉,虽是剑翎受伤,可是却是痛在他身。
“呱——”
似乎看出了主人的担心,金雕虚弱的“呱”了一声,而后将其硕大的身形向凌南的身边弱弱的靠了靠。
“蓝灵儿,咱们走着瞧!”
金雕越是如此体谅主人,凌南对蓝灵儿便是越发恼的咬牙切齿。
“王,听说您回来了。”
正在懊恼,却听门外传来一声令人骨头酥痒的甜腻嗓音,随之便有一抹身着大红百褶拖地长裙的窈窕身影,向凌南的房间婀娜走来。
往日看到薛蕊,凌南都会纨绔一笑,迎上前去。
然而今天看到薛蕊,凌南却是越发的烦躁。
“咚——”
自臂膀中的一道劲风吹过,随着耳边“咚”的一声闷响,凌南便毫不客气的将薛蕊拒之门外。
无辜吃了闭门羹,薛蕊一收脸上的春风笑意,气的双脚狠狠的跺地。
“四王妃,王今儿个心情不爽,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武闯迎上前来,恭敬的对薛蕊说道。
“哼,今儿个他是不是又去那怡红院喝了花酒?这刚一回来,就给我甩脸子看。”
薛蕊狠狠的瞪了武闯一眼,不悦的嘟囔道。
只是这种抱怨的话,她也只是敢在武闯的面前嘟囔两句罢了。
要知道,自己就是凌南一时兴起从怡红院抱回了王府的一名艺妓。所以,像怡红院这种鬼地方,一向都是薛蕊心中的疮疤,每每想起,都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让她咽不下、又吐不出来。
而正是因为自己这般低贱的出身,虽为四王妃,却是被出身名门的正王妃以及那两位侧王妃时常取笑;且还被皇太后下了旨意:永远不得踏进皇宫半步。
面对薛蕊的不悦,一向忠心的武闯唯有沉默应对。
看到从武闯那里也得不到什么答案,薛蕊恨恨的咬了咬唇终是满腹心酸的离去:如若凌南再对她失去了兴趣,她在这王府的日子可要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