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母非常的淡定,只是眼睛一亮,那一瞬间美眸无比的惊艳,即便她没有祸国殃民的容颜,也足以令人倾倒。
遗憾的是,唐毅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他专注的切菜炒菜,很快就把一盘尖椒土豆丝做得,开始做第二个菜,阳腿瓜片。
很快,唐毅就做了八个菜,两个汤,还把带来的朝族咸菜装了四小碟,米饭也好了,四个人上桌吃饭,甲字号和乙字号坚决不上桌,在旁边飞快的扒了两碗饭,干掉了一桌菜,这时候,唐毅他们这边才刚动筷子不到五分钟。
甲字号和乙字号吃完就悄悄的去了外面,唐毅和三个美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聊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并没有提及那些严肃的话题。
吃完了午饭,唐毅说道:“我看这样吧,阿姨,你和珠珠也跟小夜一起去吧,省得她在外面还不放心家里,公司会给小夜提供房子,珠珠的学校我来安排,您是想工作还是怎样都可以,一家人还是在一起吧,免得彼此挂念。”
楼夜十分希翼的看着母亲,楼母摇头说:“不用了,我和珠珠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等到珠珠考上大学,到时候再考虑进城吧。”
唐毅见楼母十分的坚决,也没有坚持,他看得出来楼夜的母亲和妹妹都是那种很不容易被说服非常有主见的人,在这一点上,她们比楼夜更加的坚决,也更深沉。
“好吧,那就到时候再说,也确实是这样,我父母也不喜欢离开农村,总是觉得村子里比城里有人气儿,有人情味儿。”唐毅吃饭的时候也说过自己的出身,虽然罗家人一开始有些讶然,但随即释然。
出身农村,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从农村走出去飞蓝腾达的凤凰男,在现在这个社会并不是非常罕见的事情,只是飞蓝腾达到令人指地步的才真的是凤毛麟角,远远不如那些生下来就叼着钻石汤匙的二世祖。
唐毅到底是不是凤凰男,她们不得而知,但他肯定不简单,这已经达成了共识。
既然楼母和冯思思不愿意离开,唐毅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就带着楼夜离开了偏僻村落,在村口的树林中乙字号开上一辆给泥巴弄得看不清车牌的金杯车,跟在宝马后面,一路返回了省城。
楼夜也没有问那辆车是怎么回事儿,见惯了阴暗的事情,她不问也知道那车里的人,应该就是到她家门口给唐毅处理了的那些人,虽然她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形,但还是能够猜得到这个事儿。
回到省城之后,唐毅把楼夜安顿在她原来的住处,甲字号和乙字号出去办事儿,他在家里也办事儿,等到那边把事儿办完了,他这边也办完了,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娇艳如花的美人放在家里,他坐上甲字号的车去和乙字号会和。
宝马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了一个胡同的最里面,这里有一扇铁大门虚掩着,唐毅和甲字号下车走进院子之后,甲字号站在门口把风,唐毅沿着青石甬路穿过荒草野蒿,走进了老房子里面。
房间里黑漆漆的,乙字号在门口迎住了唐毅,打开了小手电,带着他走进了堂屋下面的地下室,里面关着最少不下于五十个人。
这个地下室非常大,横七竖八的关着这么多的人,却也没有显得拥挤,角落里还放着一些大木头柜子,唐毅老远看了一眼,都惊讶的咦了一声。
乙字号不明白唐毅惊讶的是什么,顺着老板的目光看过去,也没有看到什么太过稀奇的东西,那排木头柜子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吗?他是看不出来。
唐毅没有搭理这些盯着他或者不敢看他的人,走到那排柜子旁边,用手敲了敲,又从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拿出来一把小剑,打开柜子在里面的角落里轻轻的划了一下,脸上渐渐露出惊喜的神色。
乙字号疑惑的看着唐毅,神色却漠然,唐毅也没有解释,怕把乙字号给吓到。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点着了一根白桂花,默默的抽着,看着这些人,犀利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身上慢慢的掠过,但凡是给他看了一眼的人,都觉得心中非常不踏实,就像给什么猛兽盯着择人而噬一般。
别说是这些人,就连乙字号这种已经把生死看得极淡的人,都觉得唐毅的目光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惧。
唐毅这样盯着看了三个来回,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低下了头,只有一个人还把头半抬半垂,对他似看非看,唐毅笑了,他就是要找这个人。
唐毅把最后一口烟抽完,烟头弹了出去,准确无误的落在那个人的眼皮上,异常红阳的烟头烧在那人的眼皮上,出滋的一声轻响,那人快伸出的手落了空,嘴角一阵抽搐,却没有出声,只是低下了头。
“刘八,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刘八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真的是令人惊诧莫名啊,是谁这么大的手笔,派你这个国际上都出了大名的杀手来做掉我吗?真是荣幸之至,可惜你太无能了,不配你的外号金牌杀手。”唐毅靠在椅子上伸展着身体,仰头看着天花,冷笑着说道:“金牌杀手,可笑。”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给唐毅叫做刘八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猛然间伸出手来,一把将旁边的两个人朝唐毅和乙字号扔过来,他那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的双手上出现了两根细细的钢针,身子从人群中一掠而过,两根钢针弹射出去,在空中爆成无数细针,顷刻间覆盖了唐毅身前三米多的空间,飞针如雨。
同时,刘八的手上又出现了两根钢针,在针雨之后,如影随形,刺向唐毅刚刚躲过一劫的面门,主要是眉心和右眼!
乙字号躲过了那个扔过去的人,手枪已经握在了手里,可是刘八的动作太快,一转眼已经到了唐毅的近前,错开了角度,让他失去了射角,投鼠忌器,不敢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