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暂住他家。”叶琬沂调整好坐姿,“开车,再乱问把你舌头割了。”
“……”
宋玉咽了咽口水,重新启动车子,暗自腹诽这两人发展速度快得赶得上火箭……
陈徵的公寓和老城区一东一西,一个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家里没开灯,但飘着股烟味。
陈徵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只有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叶琬沂不意外,自己打开了灯,换上拖鞋,走到陈徵旁边,伸手,手指勾了勾,没说话。
对方理解了她的意思,将烟和打火机递过去,眼里勾着一抹笑。
“懂事。”
宋玉:……
叶琬沂挑出一根咬在齿间,看了看宋玉,晃了晃手中的烟盒发出邀请:“要吗?”
宋玉愣怔的点点头,又迅速猛摇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叶律师,怎么?一醒来就把宋二哥吓傻了?”
叶琬沂摁下打火机,火苗燃起,她微蹙着眉抽了一口就夹在手里,腰部卡在栏杆上,重心往后靠,轻笑:“我哪有这种本事。”
后来很多年过去,宋玉梦里只依稀记得这个场景,模糊的两张脸,声音却真真切切,烟雾缭绕间两人你来我往地一言一语,竟已是往后难得的岁月静好。
宋玉跑得飞快,生怕两人把他抓回去生吃了似的,又或者气氛过于诡异,吓得他在下楼的时候甚至忘了乘电梯。
“饿不饿?”
“你饿了?”叶琬沂反问,把烟摁灭,她跟着抽完了这包烟,头是涨的,声音是哑的,“我不饿。”
陈徵把人捞进怀里,把人摁坐在腿上,一只手捏着她的腰游历:“宋玉带你去吃什么了?”
叶琬沂用力拍了拍他的手,无果,只能端坐着,浑身不自在,轻飘飘地说没吃。
她有些排斥这种突然间的亲密,回来以后她甚至觉得陈徵比之前变态不止一万倍。
“我饿了。”
“想吃什么?”
“你,行吗?”
叶琬沂转头看她,客厅的灯照过来一些光线,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她嗤笑出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我如果说不行呢?”
手被交叉放到他的脖子后,陈徵目光幽幽,细细打量,像是在考虑怎么吞下她这个猎物。
叶琬沂低下头,主动凑上去,咬住他的下唇往里探,温软的舌带些战栗游历在他唇齿间,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对方快速升高的体温就是她的成绩。
忽地,她趴到他肩膀上低低地笑,右手大胆地探到他有些烫人的腹部停住,呼吸出来的热气暧昧地撒在他脖颈上,她歪着头,在他耳边轻声挑衅:“陈徵,你该不会对谁都能发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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